在自己怀里,他掐着沈恕下巴,深入而漫长亲着他。
那亲都不像亲,吻不似吻,像是贪婪地恨不得将人嚼碎吃进肚子,直到融进身体,彻底合二为。
喘着粗气,郁松年揉着沈恕通红嘴唇,警告道:“让你别说,不想疼话,就别再撩拨。”
怕痒又怕疼沈恕,现在却好像不怕。得到爱,明白被偏爱人,总是无所畏惧。
他好像可以更大胆地,更迫切地说出自己想要切。
他腿勾住郁松年,睡衣挂在臂弯,将不能承受刺激地方放肆地在对方身上磨蹭着,如撒娇猫,尾巴颤抖得厉害,在主人大腿上留下湿润。
“不怕疼。”沈恕舔着被吻肿嘴巴,他迷蒙地望着郁松年,像是痴,又像是除郁松年,他再也顾及不任何事情:“只想要你。”
“求你。”
郁松年理智摇摇欲坠,而沈恕话语,轻而易举地将其推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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