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曾经入室盗窃……”
“谁都有走投无路时候,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从信上看,应该是盗窃未遂,御厨家也没有报警。”
“不但没有报警,还雇他当司机……”
“御厨先生相信你父亲人品
“还剩下封。”把最后那封信展开,看起来。信上主要在谈工作事,并未提及佑介和长子。正想跟沙也加说这封信关系不大,目光蓦地被个地方吸引。那是信末附言部分,不禁叫出声。
“怎?”
默默地把信递给沙也加,沙也加读着读着,表情愈来愈凝重。等到读完,她眼圈已经红。
“这是父亲?”她问。
“看来是。”点点头。
欠下巨额债务,给大家带来这大麻烦,事到如今仍然不思悔改,精神肯定有问题,应该马上宣告他为禁治产人。可悲是,这些话根本无法反驳。
现在他处在监视之下,虽然很想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毕竟也不年轻。万半途而废,只怕会对佑介产生不良影响。老实说这次事情,最担忧不是自己,而是佑介将来。幸好那孩子似乎并没有察觉。
第二个媳妇如今也弃他而去,以后他到底打算怎样过活,这个做父亲心里也完全没底。总之先时刻盯着他,看他是否确实改过自新吧。
话说回来,不知老师最近身体如何?认识个很好医生,如果您有意就诊,请告诉声。
因为没写上年份,所以不知道长子第二次婚姻维持几年。但他为何落得这般悲惨下场,信上已经写得很明白。
那部分内容如下:
又及最近家司机和家务女佣结婚。司机就是以前和老师提过,潜入家行窃那个人。看到他现在改过自新样子,深深觉得,审判并非辈唯职责。
沙也加视线又落到信上,捏着信纸手微微颤抖。
“父亲果然在这里待过,他住过这里。”
“现在想想,既然这户人家雇得起女佣,拥有私人司机也不足为奇。是疏忽。”
“看来佑介哥哥是个无是处人啊。”沙也加叹息道。
“到这里事情脉络基本清楚,‘那家伙’果然就是长子。问题是,佑介怎会死呢?”
“是啊。”沙也加点点头,飘忽目光望向墙壁,“如果知道答案,记忆或许就能恢复。”
“这可难说得很,说不定你只是偶尔来这里玩过次而已。”直率地说。
是这样吗?她怀疑似侧着头,然后问:“信都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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