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路上再说。”
停在公寓外并不是哲也机车,而是轿车。辉美问哲也是
当时──辉美回想起志野赖江走上舞台时情况,如果她对光琉有杀机,浑身应该充满邪恶光,但当时她发出光只显示她精神十分紧张,正因为这样,所以光琉在爆炸之前也没有提高警觉。
志野赖江并不想杀害光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手上是爆炸物──这是辉美推理。
她想要把自己推理告诉别人,但到底该告诉谁?如何才能使别人相信,自己有能力解读别人精神状态?
辉美正在为这件事烦恼时,宇野哲也来找她。
“可不可以跟走趟?”他站在玄关对辉美说:“这是光琉指示。”
音乐会时,小冢辉美坐在第二排,所以她清楚地看到政史妈妈走上舞台,以及她递给光琉包裹爆炸整个过程。
这些事完全超乎她想像,好像切都发生在梦中,尤其是政史妈妈身体被炸飞样子,简直就是恶梦。
她只能随着陷入恐慌人群起离开,旦逆着人潮走,很可能会被推倒、踩踏,事实上辉美后方有几十名观众像骨牌样倒在地上。
辉美总算顺利逃离会场,但她很担心光琉情况。因为炸弹就在他旁边爆炸,光琉不可能没有受伤。
比起肉体疲劳,精神疲劳更严重,辉美摇摇晃晃回到家中。她父母从新闻快报中得知这起事件,看到她平安回家,忍不住喜极而泣。
“光琉怎?”
“他虽然受伤,但没有问题,目前人在医院。”
“啊,太好,没问题,等下。”
辉美回到房间,带着装分解后光乐器纸箱走出去,哲也问她那是什,她告诉哲也纸箱内装什,他大感惊讶后说:“光琉果然没说错。”
“光琉说什?”
那天深夜,辉美发烧到三十八度三。她作好几次梦,每次都梦到爆炸就在她面前发生,她就挣扎着醒来,每次都满身大汗。
光琉不知道出现在第几次梦中,他笑向辉美招手。她急忙跑过去,却怎也跑不到他面前。
翌日是星期天,她烧退,身体也没有不舒服。她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报纸头版报导昨天事件。
目前已经查明,走上舞台女人是志野赖江。报纸上说,是她儿子自报姓名。辉美想起昨天晚上,政史也坐在附近。
但是,警方仍然无法得知她为什这做。报导中提到,普通家庭主妇不可能持有那种爆炸物,怀疑背后可能有什组织,但警方发言人坚称侦查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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