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林芮不等季衷寒说话,噼里啪啦说堆关于封戚右腿护理小知识。
什药油先搓热膝盖以后,再药包热敷,最后用护膝包住整个膝盖,就能让他睡觉。
止痛药肯定是不能吃多,之前封戚滥用止痛药还被医生骂过。
季衷寒忍不住道:“他就你个助理吗?还有没有别人?”
床上封戚动动,闷闷声音传出来:“你可以走。”
封戚愕然地望着他,好似没想到季衷寒竟然敢这大胆。
季衷寒自己也没想到,可能是因为疼得躺在床上封戚,并不具有威胁性,就像拔牙老虎,是个人都敢去薅他尾巴。
封戚再不情愿,也只能吃完颗止痛药后,把被子扯起来蒙住脑袋,不看季衷寒,就像在闹脾气样。
季衷寒在旁边坐会,看到房间里窗户都是打开。
受过重伤部位,都是不能受凉。封戚到底有没有常识?疼得这厉害都是自己作吧!
个钱包和几瓶药。
还在床上封戚忽然挣扎起来,伸手往柜子里探。
季衷寒以为封戚等不及,要自己拿。哪知道封戚目竟然是钱包,拿到手以后,往枕头底下塞。
“……”难不成封戚害怕他偷钱不成,季衷寒无语地想。
季衷寒拿起药研究下,才发现是止痛药。
季衷寒没理他,电话里林芮可怜道:“本来有个助理,老板之前对他挺好,听他说家里人生病,还借几十万给他。”
“结果这人家里根本没人生病,他只是迷上赌博,骗老板钱以后,还把老板行程卖给狗仔。”
“搞到老板那
季衷寒有点生气,但他没表示出来,说到底封戚也轮不到他来说教。
他把窗子都关上以后,再次望向床上小山丘,他拿出手机给林芮打个电话。
林芮也不知道在忙什,好迟才把电话接起来。
季衷寒说:“你老板确实很不舒服,你要不要尽早回来,看护他下?”
林芮反刚才着急,略显迟疑:“但是季哥,现在在高速路上,前面车追尾,现在被堵得动弹不得。”
封戚藏起钱包,又副奄奄息模样:“三颗。”
季衷寒看眼剂量,倒出颗问:“你刚刚是不是喝过酒?”
封戚没回答,季衷寒差点冷笑出声。酒送药?封戚怎不直接给自己送终呢?心里刻薄地想着,行动上却还是给封戚接杯热水。
他把药和水送到封戚面前时,封戚竟然还嫌弃道:“要是三颗。”
季衷寒动作顿顿:“再吵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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