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不喜欢哭,他和封戚不同,往往是被逼到极致,才会有所表现。
这点,封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他停住动作,好半晌,才苦笑地扯下嘴角,没有要继续下去意思。
正如他亲手脱下来样,他缓慢地将季衷寒腰带、纽扣,样样归位。之后便准备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还未起身,就感觉到衣服紧。
封戚松开掌心里被揉捏发烫皮肉,转而掐住季衷寒腰身,把人往墙上抵。
迷乱间,季衷寒再次被抵在墙面,夺去所有声音。
没有尽头亲吻仿佛像场令人失去理智醉酒,身体因为发烧而引起高温,都在此时犹如情动热潮。
这热潮席卷两个人,直到推搡间,季衷寒倒在柔软床上。
他逐渐清醒过来,并开始推拒。
。
他衬衣被从裤腰中抽出,封戚掌心从他呼吸急促而起伏腹部略过,揉过他背,抚过肋骨,然后重重掌住他左胸。
季衷寒毫不怀疑,他剧烈心跳都要从那薄薄肌肉下,跳到封戚掌心里。
舌尖发麻,脑袋缺氧般眩晕,被蹂躏地方又痛又麻。
身上皮肉被人掐得太紧,而轻微发疼,这股疼意却无形带着种叫人无法抗拒甜美,像糖心在身体内部化开,涌动着往所有升温地方走。
封戚回头,便瞧见季衷寒手指牵住他片衣角,不是很用力,最起码封戚想要离开,是能够挣脱这两根手指。
但是他没走,他就这荒唐地,被这两根手指给定住身体,留在原位。
季衷寒不知道哭多久,
封戚却不肯停,他扶住季衷寒下巴,捂住那颤动嘴唇。季衷寒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有几缕遮挡住双眼。
他俯下身含住季衷寒喉结,路往下。
解开衬衣,抽开腰带,正要扯下那个拉链。
接着,封戚所有动作都停住,因为他感受到季衷寒身体正在有规律地颤动着,小腹因为抽泣而收缩,季衷寒哭。
季衷寒哭得很安静,眼睛茫然地睁着,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没会就湿透鬓角与床单。
他好像陷进汪浓稠蜜糖里,身体四肢都沉重得无法动弹。
直到鼻腔哼出软弱声音,那黏腻喘息让季衷寒大脑找回些许神志。
他避开封戚失控吻,躲闪着喊停。
当封戚好似全然听不见,他红着眼,贪婪地将季衷寒盯着。
没人能够让头已经进食到半猛兽停下来,是季衷寒自己不逃跑,封戚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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