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身,狠狠地给祁薄言耳光。
啪声很响,祁薄言脸都被纪望打偏过去。
作为施,bao方,纪望比祁薄言更狼狈,侧颈后颈都被咬开,血流到锁骨上
疼,到处都在疼,祁薄言味道和他混在起,将这个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染上他们信息素。
头晕眼花中,纪望被祁薄言翻过去,压在桌子上,浴袍从后方粗,bao地扯开,露出那曾经伤疤。
以胜利者姿态,给予猎物刻印。
看着眼前这纤长颈项,和自己留下痕迹,祁薄言眯起眼,满意地舔过沾血犬齿,再次张开嘴,弯下腰。
时隔六年,纪望又次被狠狠地“标记”。因为他愚蠢,不过是听到句不知真假想你,就疏忽大意。
情道:“和说话时候,看着。”
纪望抱起手讥讽道:“你脸,已经够腻。”
祁薄言并不因为纪望话而动怒,他步步靠近纪望,直到把人逼到酒店桌子边。
纪望用手撑住祁薄言胸膛:“离远点。”
祁薄言手越过纪望腰,撑在对方身后桌上,以双臂形成包围姿势,将纪望困在自己怀里:“别生气,会赔你手机。”
直到祁薄言将信息素大量地灌满纪望身体,他才松开嘴,以鼻尖磨蹭着纪望颈项,撒娇似咕哝着,双手隔着松散浴袍,搂住纪望。
alpha被另个alpha信息素短暂冲击时,会短暂地感到虚弱和无力。
纪望现在脑子很不清醒,脸上浮起潮红,出现“标记”后,假性“发情”症状。
祁薄言却没有趁着机会把纪望拆吞入腹,而是像抱着好玩玩具样,摸索着纪望身体,确认对方这些年来,身体其他变化。
半个小时后,纪望总算从那信息素纠缠冲撞深渊中解脱出来,他胳膊用力后撞,从祁薄言怀抱里挣扎开。
纪望感觉到祁薄言身上信息素愈发浓郁,他拧眉道:“滚开,发情话找别人去。”
宋格不是说祁薄言跟方盛云在起,那祁薄言应该去找方盛云,而不是死皮赖脸地留在他这里。
祁薄言眼睫微垂,看起来好像受伤:“纪望,很想你。”
那瞬间,纪望抗拒手力道松点,祁薄言就像头看见猎物露出弱点狮子,狠狠地扑上去,张开口,毫不留情地咬在纪望脖子上。
alpha犬齿尖锐锋利,轻而易举地咬破人类皮肤。信息素凶狠地顺着创口钻进纪望身体里,纪望甚至眼前黑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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