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收好项链后,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实在觉得目前这个状况荒唐。
祁薄言回来,任燃也回来,个两个都当作当年无事发生,弄得满心介怀他,才像是那个不正常人。
真正不正常人从浴室
祁薄言没有强求,步出厨房,边走边脱衣服。
纪望看着昂贵名牌上衣直接扔到厨房门口脚踏上,有点心疼:“你能不能好好脱!”
本来没想管,实在忍不住,纪望追出去把衣服捡起,却见前方祁薄言已经脱光衣服,目光落到那完美身体上,顿时被粘住,纪望手里捏着衣服,时都忘该直起腰。
祁薄言注意到,手指在内裤边缘滑圈,勾起,再松开,内裤皮筋打在皮肤上,很响,他恶作剧般地笑着:“好看吗?”
纪望猛地回神,把手里衣服砸到面前男人身上:“谁允许你用浴室!”
纪望站在厨房里,看着眼前烧开热水,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客厅里,祁薄言踩着拖鞋走来走去,会问个问题:“以前沙发呢?现在太硬。”
“要喝奶茶,不要咖啡,公司天天让喝咖啡!”
说着声音由远及近,刚才还脸疲惫,满身无力祁薄言中气十足地走进来,打开纪望冰箱往里面扫眼:“怎只有酒,讨厌酒。”
是,祁薄言是少有恨烟厌酒派。
纪望把手里杯子往桌上扣:“喝完水就给离开!”
祁薄言没搭理他,纪望更不可能把屋里这个裸男推到外面去,那真是头条新闻,夜爆红,黑红。
无可奈何,纪望只能把落地衣服捡起来,刚放到洗衣机中,他就想起个事。
他将脖子上项链戒指摘下,收到柜子里。
去剧组时候,纪望不会经常戴这条项链,因为角色缘故,妆发服饰都有要求。
但是日常时基本不离身,链条都断几次,回回都断在床上,没有弄丢,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东西保护它。
“不要。”祁薄言干脆地拒绝:“去洗澡,给准备牙刷和面膜。”
纪望额头上青筋跳跳,转头刚想说什,就见祁薄言摘帽子,放到冰箱上方。
盘在帽子里长发从帽子里滑出来,落在肩头。纪望时失神,只因熟悉房子,从前祁薄言。
祁薄言自从摘下帽子后,眼睛就没离开过纪望。很显然,他从纪望脸上得到自己所满意反应,他随意地把头发拨在脑后,步步靠近纪望:“喜欢吗?”
然而祁薄言没能成功抱住纪望,因为他被对方胳膊肘抵在胸前,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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