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小时情事,让纪望体力暂时透支。他趴在床上,缓缓地调整气息。祁薄言穿好衣服,又过来抱他,脸上带着点笑:“喜欢哥哥嫉妒样子。”
嫉妒都是丑陋,哪里好看,又有什值得喜欢。
纪望后颈还在发烫犯疼,因为祁薄言在上面咬口,破皮,出血,牙尖深入腺体,是个肆无忌惮标记。
祁薄言鼻息拂过纪望耳垂,将那里染得更红:“哥哥对生气都无所谓,只要不离开。”
纪望睫毛被汗湿,有点睁不开,他闭着眼轻声说:“只要你不做出让失望事。”
不好?”
彼时祁薄言被人掌控所有,出身汗,那点快乐如隔靴搔痒,叫人好不痛快。
这时就是纪望要他命,他都能给出去。
他气喘吁吁:“哥哥,别折磨。”
纪望俯身吻住祁薄言唇:“好像也变得不正常。”
祁薄言没有立刻回答,纪望动动身体,感觉到抱住他手力道增加:“你不会离开。”
纪望按住祁薄言手:“怎,你吃定爱你?”
祁薄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沙哑,很性感,如玩笑般低语,轻轻落在纪望耳边:“因为哥哥要是想跑,就把你关起来。所以你就哪也去不,只能呆在身边。”
正常人怎会想要掌控对方切行踪,因为不安,因为迫切地需要。
领带滑落,祁薄言将纪望翻身压下,没有急着动,只是说好:“哥哥想要,都会给你。”
事情结束以后,距离要去机场时间没剩多少。
祁薄言那带来行李,是他故意拿来,让纪望放置家中,让客人来,都知道这个家有另个主人存在。
对于祁薄言这举动,纪望只觉得这人幼稚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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