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喉咙还疼着呢,就要哄人,简直不要太难:“什假戏真做,没影事。”
“还能从哪借点感觉,除你那,哪还有人给借感觉。”纪望口气说得太急,喉咙又开始疼。
祁薄言反应过来后,才眉开眼笑地确认道:“真?”
眼见祁薄言由乌云转晴,纪望就起身理理袍子,下车。
他算是发现,祁薄言就是三分颜色开染坊,越对他好,就越无理取闹。
纪望刚说完,祁薄言眼睛就红,看起来像是要哭,又像咬牙切齿。
他扔掉湿毛巾,把纪望抵在自己床头:“你果然是跟那个女人假戏真做。”
纪望忍不住蹙眉道:“你在乱七八糟想什呢?”
祁薄言回答是,狠狠地在他喉结上来口。
本来喉咙深处就疼,纪望再好脾气都有点动怒。
脸。
祁薄言咬住自己衣服下摆,咽下所有声音,纪望狼狈地坐在地毯上,下下地轻声咳嗽,他妆果然花,却没有冲祁薄言生气,纪望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他不敢看祁薄言,现在这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得到满足后性感,叫人脸热。
纪望起身拉开冰箱,找出冰水喝整整瓶,这才抽出湿巾,对着镜子清理自己脸颊。
白色里衣看不出什,可周身粘满着浓烈信息素,却挥之不去。
好端端,提什《欲死》。
虽然他确在里面亲热戏多,但演员职业本就这样,难道祁薄言以后只要看到他演这类型戏,都要生气?
李风不知是不是早就接到过祁薄言指示,背着个化妆包,摆
祁薄言怎说翻脸就翻脸,点征兆都没有。
保姆车门被敲敲,李风声音小小地传来:“纪老师,你马上就要开拍。”
祁薄言白着张脸,就像捉到男人出轨,可这出轨是在他们分开六年里,他既不占理,又无法追责,口气卡在胃部,上不去下不来,憋都要憋死。
纪望揽住他肩,祁薄言却扭开头:“你走吧,不是马上就要开拍吗?”
如同受气小媳妇,就差没骂句负心汉。
纪望拿着喷雾驱散着身上味道时,就听见祁薄言问他:“你拍《欲死》时候,在想什?”
纪望正洗好张湿毛巾,准备给祁薄言清理下自己。
听到这话还反应下,这片子他挺印象深刻,下便想起来。
“《欲死》?好早片子吧,你看过?”纪望坐到祁薄言身旁,把毛巾递过去。
“能想什,那时候演技还不好,得想办法从别地方,借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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