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影七随口道。
盐刑留下创伤很难恢复,因为盐粒掺着毒加剧痛感,即便当时救治及时,吊回条性命,每逢阴天下雨时也必然痛不欲生,只能靠时间渐渐愈合。
顺手把小臂上挂件侍卫服给影七披在肩上:“小本是要给侍卫们送换洗干净衣裳,大人先披着,您衣裳破,赶明儿小通报织殿再给您送身新来。”
影七嗯声,没什表情,走。
回到住处挂上窗帘合严门,影七爬上床铺,褪下衣衫露出伤痕累累脊背,浑身新伤摞着旧伤,右肩胛上烙着影字,昭示着影宫影卫身份。
影七捧着那个琉璃药瓶发呆,倒出来粒黑红丸粒,看半晌,又把药瓶妥善收进橱柜角落。
“殿下可疼你。”耳畔萦绕着小福子笨拙奉承。
不,殿下已经不疼,怎求都没有用。
“小七?干嘛呢。”影五趴窗看他,“你藏什呢。”
影七转身收拾伤口,默然不语。
影五好奇地翻窗跳进来,把搂过影七肩膀,看见他精瘦背上有几十道极深紫黑疤痕,表面虽已愈合,却能看出已经伤及内里,极难恢复。
“这伤还没好啊,都快年。”影五皱眉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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