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皮啊,听着就挺疼,你放心,会让你看着它死,好不好。”李苑扬起眼睑轻声催促,“墨快干。”
李沫沉默许久。他不甘心向李苑认输,即使已经败涂地,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拱手送上尊严供人践踏。
李苑安静地等会儿,忽然拿起干墨兼毫,走到李沫面前,,将笔头在李沫锁骨上皮开肉绽条伤口上扫动,蘸着他伤口血,在他肩头缓缓描画,画上朵艳红牡丹。
李沫拼命忍耐着,额角渗出层细汗。
画罢,李苑欣赏会儿,感慨道:“牡丹花就没有刺,很喜欢。”
沙哑道:“父王给娶后娘,生儿子,那家根本没有容地方。”
“少卖可怜,谁能抢得你东西,世子殿下。”李苑拿支毛笔,指尖捏弄着聚聚锋,“给讲讲陷害镇南王府和沉沙世家经过。”
“你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李沫闭上眼睛,笑笑,“别老是想着别人,会吃亏,苑哥。”
“给讲讲,你陷害镇南王府和沉沙世家经过。”李苑轻声重复,他耐心足够,如果有心情,他可以在刑房里折磨李沫整日。
“呵。”李沫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这位堂兄,他变,变得有点儿让自己不认识。苑哥他,从小也是和自己起逃课游玩小伴儿,也是他曾认可血缘亲近唯兄弟,竞争角逐对手。
话音刚落,李苑手里兼毫笔杆就毫不留情地捅进李沫腹中。”呃。”李沫免不得低声痛吼,嘴角渗出条血丝。
“还给你。”李苑怜悯地摸摸他脸颊,转身出刑房。
影四影五在外边候着,见李苑走出来,匆匆把貂裘拿来给主子披上。
李苑随手从影四腰间拿把带鞘匕首,缓缓走出刑房:“给备马车,去拜
李沫疲惫地垂会儿头,再吃力地抬起来,问李苑:“你知道当初有那多机会,为什不杀你吗?”
“因为不怕你。”李沫咬牙道。
李苑略微沉默,手指摩挲着白玉扳指,缓缓道:“你当然可以不怕,但那个毛茸茸小家伙很怕,你还有个机会赎罪,不然,还缺张豹皮椅垫。”
李沫忽然像被猛地刺激,声嘶力竭朝李苑吼:“它又没造反!它只是被从岭南带来而已!就在你手上,你想怎样怎样,你非要跟个畜牲过不去?”
“太大声,你吵得本王头疼。”李苑揉揉太阳穴,“没和它过不去,是在跟你谈条件。那头豹子直不吃不喝,得尽快把皮剥下来,不然会影响皮毛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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