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胡亥盯着熊启脸,最后问遍。
“活着太过艰难,你自然要寻些乐子。”
熊启伸手去解胡亥腰间扣子,还没碰到衣料,胡亥忽然抬手猛地翻身起来,借势直接将熊启整个人撂在地上,黑色衣摆随势展开,他脚踏上熊启胸膛,伸手利落地扯过旁桌案上水杯扣在他脸上,脚下微微用力随即就听见阵细碎骨头碾碎声音,熊启下意识嚎叫声被水杯堵住全成闷哼,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盯着胡亥,瞳孔几乎疼得失去焦距。
少年玄衣腾腾
边继续游说,他当近三十年政客,他知道所谓说客和纵横家那些小把戏,他时常也玩得兴致盎然。
对于熊启这番话,胡亥只云淡风轻回三个字,“他不会。”
熊启觉得这事儿变得越发有意思,他忽然很想看见这少年发现真相时脸上表情,摧毁个人信仰,比折磨个人来得更有兴趣。比如他路上玩那少年,那弟弟到最后时刻仍在挣扎抵抗,浑身是血却仍是死死盯着他,他知道那少年在等他哥哥与他双亲来救他,于是熊启打开门,当着他面把他哥哥拖进来,双生子父母脸色苍白地就在门口看着,却是个字都不敢说。
那瞬间,那弟弟眼神由恨变为死寂瞬间,熊启觉得再多阿谀奉承钱财尊荣都带不来那瞬间他愉悦,熊启忍不住又回忆遍,然后悠悠抬头看向胡亥。
胡亥本来直站着,忽然却慢慢扶着桌案坐下来,他伸手握着那水杯,抬头看向熊启眼神瞬间闪过杀意。
熊启想着也是时间快到,他伸手从兜里掏出包刚倒水时扔进去药,对胡亥笑道:“燕地种药,不伤身,别担心。”
胡亥除眼神瞬间阴沉,脸色倒是没变,他扶着那桌案动不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
“哦,忘同你说。”熊启副恍然回神样子,对着胡亥笑道:“赵大人将你送。”
胡亥嗤笑声,略单淡漠地看眼熊启,甚至连嘲讽都不屑。
“你为何不信?你自己也觉出不对,可是你看有谁来找你吗?”熊启慢慢站起来,不慌不忙地走到胡亥身边,伸手将他手中杯子拿下来端在手上,“不过也没事,你也不必觉得有什难过之类,毕竟难过日子还久着,你天下人都是这过来,你也不必觉得委屈,想着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你。”熊启蹲下身,伸手轻轻触上胡亥脸,“其实都样,谁都样,活着本来就是件让人为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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