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
蒙毅手里捏着刚收到书简,他眼就认出这不是余子式字。
全篇没有字废话,少年手藏锋好字简洁干净到极致,最后“勿念”两个字无比端正清肃,藏尽锋芒。蒙毅盯着那两个字看会儿,手中力道点点加大,良久,竹简忽然发出道细碎断裂声,他抬头看向旁侍者,轻声道:“去召徐福过来,有话想问他。”
那黑衣侍者忙低头应退下去。
蒙毅轻轻松开手,望着桌案上碎开竹简,眸光清冷。
意人绝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项藉看展青锋许久,悠悠叹口气,没再说话。展家人,果真从来只论交易,不谈人情啊。
“许久不见,聊这些多疏离啊。”展青锋顾自转开话题,“说来,你上回同说那女子怎样?前几日去趟洛阳,太匆忙倒是没注意到她。”
项藉拂袖给自己倒杯酒,捏着杯盏,他忽然从容地笑笑,“大丈夫志在青云,这些事儿早已斩干净。”
展青锋看着项藉那身桀骜,打量良久,他问句,“项藉,你自西楚到这儿,沿着淮水走上千里水路吧。”
“嗯。”项藉随意地点下头。
展青锋悠悠道:“那你为什不直接从西楚边境直入阳翟郡?淮汉之水流经洛阳,项藉,你绕近八百里水路啊。”
项藉沉默会儿,淡漠道:“走水路快。”
展青锋深深看眼项藉,没再说话。他难不成要提醒深识水性江东项氏公子句:你走水路,在这个时节可是条逆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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