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
头，他隐约知道嬴政是在怀念着谁。
嬴政却是没再说下去，他收回视线，顿良久，他忽然轻轻问
句，“最近事挺多
，你应该挺忙？”
“大部分事都已经有脉络，说忙倒是算不上，事情琐碎有些费工夫罢。”
“胡亥最近怎
样？”
前面都在聊别，嬴政忽然问这句，余子式袖中手极轻地抖下，随即平静道：“小公子殿下切都挺好。”
嬴政看眼镇定自若余子式，“那你呢？”
三个字入耳，余子式心中已经不是发凉二字可以描述，只停瞬，他接道：“臣也挺好。”
“是吗？”嬴政漫不经心地反问句，“你确定你最近挺好？”
“是。”
嬴政看着余子式，心中不免也叹气，这人这段时间耗尽心力牵制平衡吕氏门人势力，他都怀疑他能不能撑下去，实在担心他状况才问这句，没想到这人倒是咬着紧，愣是口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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