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彬对于王平前两日拦着自己还是可以理解
，毕竟之前赵高身份确是尴尬，和自己划清界限反而有利于自
“亡秦者胡也？”胡亥扭头看
眼曹无臣，“是这句？”
“是。”
“李斯在试探而已。皇子中除扶苏就是
监军外镇过，而扶苏与他政见不合，他如今是在试探，在父皇心中地位能有多少。”胡亥忽然有些漫不经心起来，“由他去，过两天就该没动静。”
说完这
句，他转身离开。
……
人，余子式从没有真正下死手。如果当初下狠心剪除吕氏势力，扶植自己势力，余子式兴许就不会被吕氏门人逼到这份上，后来也不至于被李斯算计得这
狠。思及此，胡亥眼中点点绽出锐利。
既然你做不到，来。
曹无臣抬头看向胡亥，年轻皇子眼中全是清冷杀意，那是曹无臣第次见到胡亥眼中完全不加掩饰杀意，浓烈得让他心中都忍不住微微惊。
胡亥开口轻声道：“听着，赵高府中所有仆役，还有他手底下官吏，凡是在掖庭受审，不留活口。”
曹无臣愣，个活口都不留？“可是，里面兴许有赵大人亲信。”
次日，院子里，胡亥正晾着药，余子式裹着裘衣枕着他腿晒太阳，等胡亥把药晾温，低头看眼，发现余子式已经窝在他身上睡过去。他放下药盯着他脸，眼神忽然下子温柔起来，刚想伸手抚上他脸唤他起来，远处忽然传来极轻敲门声。
胡亥手顿。
片刻后，门被打开，胡亥看眼来人，“郑大人？”他倚着门框缓缓抱起手，看上去也没什放人进去意思。“有什事儿吗？郑大人。”
“赵高在吗？有事儿找他。”郑彬说着就往里走，随即就看见胡亥手轻轻带过门拦在他面前。
“先生他这两天不太舒服，刚睡，有什事儿你同说吧，他醒会转达。”
“知道。”胡亥看向曹无臣，双漆黑眼静得渗人。刑罚为天子斧钺，其次是威慑，他要所有蠢蠢欲动人知道，自古背叛皆血偿。
曹无臣低下头，“是，殿下。”
“还有，骊山行宫之事，经由李斯亲信透露给他。”胡亥平静道，“记得说隐晦些，让李斯觉得们是皇帝身边人，此事是皇帝在警告他。”
曹无臣先是愣，反应过来后蓦地抬头看向胡亥，年轻皇子负手而立，身凛凛玄衣，帝王风仪。
“是，殿下。”曹无臣应下。半晌他忍不住道：“殿下，最近宫中有句流言，要不要派人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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