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忽然伸手掰着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强迫这人直视着自己,视线不能有丝闪避,“你在护着她?”
“对,在护着她。”余子式轻声道:“胡亥,你不能杀她。”
胡亥像是忽然不认识余子式样,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人,他几乎要笑起来,他不能杀她?这人竟然真在护着那女?胡亥觉得这幕几乎让他成个笑话。有那瞬间,他怀疑这人真喜欢自己吗?他们之间这些年感情,甚至比不上这两人睡晚?
胡亥松开余子式,双手反复松松紧紧,忽然他看向余子式,“所以你想怎样?告诉,你打算怎处理这事?”
余子式忽然说不出口,个字都说不出口,疼,心里疼,疼得他浑身都在发抖。他发现他做不到,真,哪怕是他是再理智人,知道双方都过不去这坎,他也做不到直接放弃,他忽然抬头看向胡亥,“你,能放这件事儿过去吗?”
式看向胡亥忍不住问道。
“重要。”胡亥伸手扣上余子式手,淡漠道:“所以,是谁?先生,不是太有耐心人,不想再问遍。”
“你想做什?”
“杀她,权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胡亥声音相当平静。
“这事已经发生,你也已经知道,杀她无济于事。”余子式看向胡亥,“还有,你要怎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胡亥,认识你十多年,你忘不,绝对忘不,只要你还对着,你天都忘不今天对你说话。”挣开手抚上他脸,余子式字句道:“对,还有你现在脑子里想象那些画面,你辈子都忘不。”
“可以。”胡亥几乎不假思索,“告诉她是谁,然后别拦着,今后这件事绝对不会再提第二个字。”
余子式沉默很久,这不是个名字问题,能说出这样话,代表胡亥根本不可能放这件事儿过去。哪怕今后两人都绝口不提,也依旧会有东西横在两人之间,那兴许是两人都忘不个名字,兴许是多年讳莫如深与相互隐忍。
“胡亥,对不起你在先,今后凡有什事,只要你想做,会帮你。”余子式顿很久,抬
胡亥猛地伸手抓住余子式抚着自己手,那下力道极大,余子式手腕瞬间传来剧烈疼痛感。
余子式狠狠皱下眉,抬头看向胡亥,胡亥却没有松手,他只是极轻地问最后遍,“是谁?”
“胡亥,冷静点。”
“现在很冷静。”胡亥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冷静过。
余子式闻言终于忍不住低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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