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胡亥扔给余子式个极为漂亮利落字,紧紧环住他轻轻笑起来。
……
东巡队伍浩浩荡荡出咸阳,这趟声势极为浩大,随行人员有丞相王绾、御史大夫冯劫、右丞相冯去疾、廷尉李斯、符玺监事赵高、九卿跟着出来六位,这阵仗几乎总揽整个大秦朝堂朝官领袖。
余子式作为符玺监事掌管大秦玺印,属于贴身近臣随侍皇帝左右。
不过走七八天,余子式就收到下人递上来沾血绢布。他看向嬴政车驾,捏着那绢布没说话。嬴政最后大举次东巡,原意是震慑三十六州郡蠢蠢欲动反秦势力,暂且稳住四野局势,他
余子式正在内廷翻着册子清点车马人手,就在他提起笔打算在册子上做个标记时候,只修长手忽然压住他,直接给他连手带笔压案上。
余子式抬头看去,胡亥撑着桌案低身望着他,双漆黑眼冷不丁地撞进余子式视线。
“添上名字。”
余子式盯着他打量会儿,轻轻笑起来,“胡亥,你这样子跟谁学?”
胡亥随意地在桌案上坐下,手搭着膝盖,垂眸漫不经心地扫过那案上笔墨书简,“你跟着皇帝东巡这事真不打算和说声?问你句,先生,若是不上门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明天直接走?”
“你想跟着去?”余子式像是忽然起兴致样笑起来,没去理会胡亥按着自己手,他问道:“胡亥,你为什想跟着去?”
“山长水远,人心难测。”胡亥低身靠近余子式,伸手抚上他脸颊,忽然笑道:“你若是转眼走上哪儿找你去,先生你说是吧?”
余子式闻言极轻地挑下眉,半晌才意味深长道:“你名字昨晚已经添上。”他抬眸看向胡亥,双眼里有难明光闪过,“胡亥,跟说句实话,为什想去?”
胡亥迎着余子式视线看他许久,手点点摸上他脸,终于轻轻笑起来,他不是笑余子式这问,而是笑这人问得太认真。“先生,那位置不值得费上这些年心思。此次东巡皇帝死不死在路上不在乎,朝野局势如何谲诡也不在乎,你想怎折腾筹划更不在乎,赵高,这些年,除你,别真没什好算计。”他这辈子二十多年来除这个人以外,何曾算计过谁?在乎过谁?
余子式瞧着眼前笑起来耀眼至极胡亥,心脏像是被瞬间狠狠贯穿,盯着胡亥看会儿,他忽然伸手扯过胡亥衣领将人把甩在案上。他直接笑开,低声问道:“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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