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顺手望去,看见裴廷,他双眼瞪圆:“你这来?”
同样问题,候在旁边顾氏夫妇也有同样疑问,只是面上客气,都没说罢。
裴廷神色自若:“顺路过来,看你考得怎样。”
顾宝喝好几口水,才笑道:“觉得考个A大,问题不大。
哪个男人能受着侮辱,裴廷更不能,他眯着眼:“小?”
顾宝有求于人,只能改口:“不小,你大,你最大。”
他声音放得轻,似撒娇又像哄骗,裴廷听在耳里,总觉得有点发烫。
顾宝最后也没能得到裴状元内裤,裴廷给他支钢笔,款式老旧,成色不好。顾宝捏着那块有点年头钢笔,翻来覆去地看。裴廷说:“别弄丢,考完还。”
顾宝没有缺心眼地说这笔看起来不贵,为什不送给他,而是小心地收进裴廷收藏笔盒子里:“好,肯定小心。”
愤欲绝:“你才有!这是吃饱撑!”
裴廷从容不迫地收回手,不计较顾宝以下犯上,问他:“今天过来有什事?”
顾宝说:“你高考那会用东西还有吗?”
裴廷回忆番,还真没有,剩下不多,几乎被他父亲送人。亲戚来贺喜讨要,他爸不好不给。现在顾宝再来要,好像晚太多年。
顾宝傻眼,没想到点都没剩下,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真点都没剩下?”
裴廷意外地打量他,将顾宝都看恼,才道:“还以为你要多问几句。”
“有什好问,你这珍惜这笔,肯定很重要。你把这重要东西给,丢也不能丢笔啊。”顾宝理所当然地说。
裴廷觉得顾宝贴心总叫人意外,让人心都被他哄软,平日里看起来傻乎乎,却意外敏感。
高考第天,顾宝自觉发挥良好,也无心理负担,甚至提前交卷,将老师考前叮嘱当作耳旁风,整栋楼他最先出来,将候在外面汤玉美气得面色铁青,又不敢打着金贵高考生。
第二天考完英语,顾宝出考场,快活地往校门口奔,画风在众考生中截然不同。顾正来不及叫人低调,急声问考得如何,顾宝还没说话,这时旁边伸来只手,手上有水,是给他喝。
“铅笔橡皮擦,眼镜文件袋?”
裴廷摇头,说没有。
“衣服袜子,内衣内裤?”顾宝问到最后,觉得自己简直是小天才,他就不信还有人要裴廷这些东西。
他刚说完,就见裴廷言难尽地望着他:“你确定要内裤?”
顾宝大手挥,大言不惭:“放心,不嫌你尺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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