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竟然赞同点头:“嗯,女朋友可以晚点找,腿不能早早断。”
都是什歪理,顾宝瞪他。实际要真有人跟他表白,他也不知道该怎办。要不要答应,要是错过真爱怎办?
裴廷送他下楼,顾宝路上还问:“如果真有人表白呢?”
裴廷上楼走他前面,下楼还是在他前面,让他看不见神情,只能
裴廷勾唇,逗狗般挠他下巴:“这怎知道,当你裴哥是万能啊?”
顾宝不乐意被他挠,拍开他手,说回去,时间不早,明天还要起床。
本打算走,顾宝多余地问句:“真不跟去谢师宴啊,谢师宴你可以不参加,晚上聚会起呗,你年纪不大,怎天都晚老气横秋,觉得你需要吸收点青春气息。”
“你还不够青春?”裴廷说。
顾宝脸红:“那是,可太青春,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在变年轻。”
裴廷坐下,看对方喝水。
他盯着裴廷黑眼圈,望那上下滑动喉结,没忍住道:“你怎不问问为什忧郁啊,你点都不关心!”
受到指控裴廷只能无奈放下水瓶,拧紧:“所以宝为什忧郁啊?”
他将你替换成宝,亲昵又暧昧。
顾宝没留意,觉得裴廷敷衍,又不敢作,怕被打屁股。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朋友那点事,他尽力,杨扶风和纪图不和好,他没办法。
“你当你是千年人参还是保健补品,本来就年轻。”裴廷说。
他起身,拉着顾宝站好:“明天好好玩,辈子难得次。”
顾宝想得很远:“你说会不会有人跟表白?趁最后天,像倾诉着三年来对爱慕。”光是想想,都快美死。
他说完,就发现裴廷凉凉地望着他:“哦,或许吧。如果告白呢,你打算怎办?”
这也太冷淡,顾宝悻悻道:“也不能怎办,妈说要是敢谈恋爱,打断腿。”
更深忧郁,是对分离。从高中到大学,马上翻开人生新篇章,顾宝有点怕。
裴廷:“你那两个朋友都还小,年轻气盛,等长大,成熟点,就会意识到当时天大事情都只是小问题。以后要是有重逢机会,说不定能握手言和,冰释前嫌。”
未必就是握手言和,也可能是成年人之间留有余地客套。这深层可能,裴廷不打算跟顾宝说。
他觉得顾宝迟早会懂,却仍像每位溺爱孩子长辈,盼他晚些才懂,望他留有天真,保持纯粹,过快乐。忽然就懂,为什顾正能将顾宝养成这样。
顾宝望着裴廷:“那得等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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