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衬衣熨得齐整,直挂在他衣橱里,用防尘袋罩着。尺码与现在他已经有点不太合适,毕竟是五年前衣服。
他工作后为保持体力工作,请营养师和私教,精准规划锻炼时间,身材比从前更结实,也长高点。
这件衬衣他早已穿不上,替他规划服装搭配小徐,会定期往他衣橱里填充当季新款和名
裴廷起身,说餐具放在桌上,明天会有钟点工,又说给他时间考虑,不用太着急。
说完裴廷往楼梯方向走,他该洗漱睡觉,明日还要早起上班。
他提议是认真,做他助理事物繁忙,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工作压力还大。他又是拼命三郎,这些年已经换数个助理。哪怕月薪过万,年终奖可观。
上任助理才说过,做他助理压力大到闭经,头发把把地掉。再上任说女朋友因为缺少他陪伴出轨,同他分手。
但……给顾宝帮助也是真。就算这份工作工作辛苦,却还是有很多人前赴后继地想要得到这个职位。
想能不能收下这个钱,这样就能再去找趟律师,能跟他认真谈爸案子,才不会被他助理请出去!”
顾宝狠狠抹把脸,屏住呼吸,想把那些没骨气抽噎都咽下去。强忍后果,胸骨处涨得生疼,他没忍住咳起来。
裴廷至他情绪崩溃后,就再也没开过口,等顾宝呼吸平缓,他才说:“做助理,你父亲律师事,来解决。”
顾宝身子僵,句不用已经滚到舌尖,却被他硬生生地咽下去。
他此时拒绝,可以有很多借口,怕麻烦裴廷,也可以说他做助理值不得那多钱,亦能为尊严,诸多理由。
某种程度上,顾宝确实是“空降兵”。
还是那种,不管他业务能力如何,裴廷大概都不会辞掉那种关系户。
他有意磨练顾宝,也想让人有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能力。就算后来顾宝不愿意继续任职这份工作,也可以这为跳板,去任职更好工作单位。
裴廷脱掉西装外套,进入主卧,他在浴室里冲个澡,然后拉开衣柜,想要挑选件睡袍。
他指尖在其中件衬衣停下来。
但这切切,在想起顾正以后,都变得不那重要。他不可能,也不会把这份希望往外推。
顾宝手至餐桌落下来,抓住裤腿上衣服。
天下没有白吃晚餐,他自认为不是什商业奇才,做裴廷助理能够为他创作多少经济价值。
那他之于裴廷,又有什用处呢?
顾宝指甲陷入掌心,答案如此清晰,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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