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宝觉得不舒服,还开口解释:“是裴先生搭配师,刚刚是目测下你身材,方便会西装定制。”
顾宝习以为常地嗯声,这种搭配师之前顾正就有请过。也知现在套体面西装,是
唯能做不过是请来名气极大律师,盼望能够减上几年刑期,叫人尽早出来。
“不是在跟你商量。”裴廷说。
顾宝收声敛眉,副受气包窝囊样。裴廷没再看他,怕自己心软,端好咖啡,热上三明治,就上楼换西装。
下楼后,裴廷将张副卡压在桌上:“会有人来接你,是常用店,做几套衣服,上班要用。”
说完裴廷就拿上手机和电脑出门,就像他说样,从行为上贯彻没有要跟顾宝商量意思,甚至不容顾宝拒绝。
顾宝整夜没怎睡好,第二日早早就到客厅,端坐在沙发上静等裴廷起床。
裴廷生物钟准确,七点半醒,简单洗漱冲澡,换上睡袍,下楼冲咖啡。
他单身惯,冷不丁在客厅看见个人,还吓跳。再仔细瞧顾宝脸色,糟糕苍白,活像惨遭夜摧残。
开启咖啡机,机器嗡鸣声中,裴廷话家常般问道:“睡得不好?”
顾宝从沙发起身,走到餐厅这边,紧张望他。咖啡香弥漫,裴廷放松地靠在半开放岛台上,不懂顾宝这如临大敌姿态是为什。
顾宝看着那张卡,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不明白事情到底为什发展成这样,裴廷真要包养他吗?裴廷不是这种人啊?
他在心里为裴廷辩解着,甚至因此夜都辗转难眠。
但他真解裴廷吗,五年前他就不知裴廷感情,五年后,他又怎能理解已经陌生裴廷在想什。
中午十点左右,有人按响门铃。顾宝通过可视对讲机看见是个年轻男人,对方自介绍:“你好顾先生,裴总让过来接你。”
顾宝开门,那年轻人身潮牌,打扮时尚,冲顾宝笑笑,目光直白地扫视着顾宝。
做他助理是可怕事吗,或许对顾宝来说挺可怕,多年前两人是为什闹翻,裴廷还记忆犹新。
顾宝指尖抵住餐桌,不自觉地滑着,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壮士断腕般:“答应你,但是……”
后面那截话停在裴廷抬起手势里,那是中止意思,裴廷似担心他看不明白,补充道:“没有但是。”
做助理是学习,也是工作,不能仗着自己是空降偷懒。
又或者顾宝是想提出顾正方面条件,那就更没商量余地。如果能帮,裴廷早已出手,父亲都说没办法事情,他更无通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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