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感情这种事又不能具像化，
给他多少，他就必须还多少。”
“对范娇
事情感到痛苦，是缘于以为会失去他，这比五年前还要让无法接受。”
“花
很长时间才做好心理准备放他离开，所以这才让现在能够保持冷静原因。”
“但是，顾宝他说……他爱。”
杨卿兰说：“你不信吗？”
杨卿兰
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什
，她换个说法：“那你呢，你心里觉得结束吗？”
裴廷还是没说话。
杨卿兰看明白：“你也不甘心吧。”
她隔着杯子，看着裴廷被酒液扭曲身影：“不然你直接把选择题抛给顾宝，让他决定就好。”
“因为你知道，那就真结束。”
裴廷：“很想不信。”他终于浮现出丝情绪，就像冷静表面裂开缝隙，他再也藏不住这些难过，低声道：“太迟。”
“顾宝不会选你。”
裴廷安静许久，终于摇头道：“这种事不用你强调，也知道。”
杨卿兰都觉得苦：“你上辈子是做什错事，这辈子要这还债？”
裴廷却否认：“不认为这是还债。”
“就算过程并不美好，但得到东西早已经比想象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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