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昨天好像很想来供盏长明灯,但现在因为原因,你没能来,所以很乐意代劳。”裴之顿顿,“而且不巧
电话那头脚步声渐止,裴之似乎推开扇门。
木门吱呀,林朝夕仿佛听到有人在说“你来”。
她不知道裴之做什动作,但大概是行礼和致意。
“所以你看到那张纸条,是当时治疗手段种,它帮助克服心中恐惧。”裴之声音很轻,也因此显得愈加温柔,“而在痊愈后,还保留这样纸条,因为它更多算是种提醒。就算未来某天可能真罹患精神疾病,但也已经做好准备,所以,没什可怕。”
裴之无比坦然。
起人,也只有自己。”
裴之声音冷静而清醒:“你说很对,母亲看法是错误。把她错误看法强加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备受煎熬,也不正确。”
他停顿下,很难得带点无奈语气:“不过那个时候家里没什人管,所以花点时间,才意识到不能这下去。”
“然后呢?”
“然后,去医院,找专业精神科医生。进入正式治疗程序后,才逐渐意识到,虽然以为自己足够冷静,能摆脱母亲影响,但她长期焦虑障碍状还是导致严重心理问题。”
林朝夕目光,落在笔记本中摆放纸条上——如您发现有异常情况,请拨打:021-56823xx或189765434xx。
林朝夕想,她所问两个问题,都已经得到极其坦诚而真挚回答。
——事情就是这样,而现在已经没事。
她捂住口唇,泪水滴到手背,顺着指缝渗到唇角,既苦且涩。
“你有什愿望吗?”裴之顿顿,忽然这问她。
“焦虑障碍?”
“是,也是某种类型精神疾病。所以她才会过分地、没有理由地担忧会因数学而产生精神分裂。”裴之近乎自嘲地笑笑,“甚至连心理医生都说,可能就是精神分裂症和严重焦虑障碍者基因结合,才能生出这样异类。”
“不,你很不起。”林朝夕说。
“应该说,专业很不起。”裴之说,“在医生帮助下,逐渐认识到,在内心深处,其实认可母亲看法。很害怕会和父亲样失去理智,成为个彻头彻尾疯子。所以努力用各种方式来确保自己清醒,包括来找他寻求帮助,也包括所有自残行为。这切本质,都是畏惧。”
裴之坦然地作着自总结,林朝夕却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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