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味大学老校区到永川大学老校区，还有几站公交
距离。
路过去，道旁非常清净。
因为近郊建
现代化大学城，老城区这片学生数量愈发少。但就算这样，以三味大学和永川大学为首老大学区，仍是全国著名研究中心。
这里又数众多国家级研究所里，很多上年纪教授不太愿意离开。
公交车在永川大学站停下。
老林突然绝望：“林朝夕同学，希望你在钻研数学同时，还能提高自己语文水平。”
林朝夕这才反应过来老林说是哪个词，她又怔住。虽然不可思议，但这好像也能解释三味大学毕业册上没有老林名字事实。
“但你总得从某个具体学校肄业啊……”
“
不记得，可是老年痴呆症患者。”老林理直气壮。
公交车停下，后门打开，老林背着双手下车。
他在说什
。
公交车恰好路过红庄新村，那是她和包小萌同学曾经生活地方。无论社会如何飞速前进，永川老城大学附近好像没怎变过。
狭窄街道，历史悠久大学校园。公交车慢悠悠前行，经过好几所大学，偶尔有学生模样人上车、下车。
他们在看书、背单词、聊天，搞得林朝夕想拿出书本学习下
老林工作地方在三味大学老校区前站，他站起来，准备下车。
林朝夕下车，从永川大学标志性汉白玉牌坊下走过。
永川大学比三味大学更大，学校里还有片大湖。说起来，她只有在芝士世界参加数学集训时，才有幸来这里附近听过次讲座，然后就再没来过。
所以当她信心满满走进校园后，就开始迷路。不得已，她开个导航，终于找到通知上答辩地点。
那是幢被藤蔓掩映红砖楼，看上去很有些年份，应该隶属于数学系。
老王和阿光早早到，看
林朝夕沉默下来，没有再问什。
像老林这样阿尔兹海默症患者，会遗忘近期发生事情，但他们长期记忆应该非常清晰。
真不记得吗？
她也不清楚。
——
林朝夕向远处看去，还是熟悉校门，绿草如茵校园，远处图书馆隐隐矗立。
老林拍拍她肩膀：“谢谢好心女同学让座给，你现在可以坐。”
他很喜欢演这种剧目，林朝夕看着父亲面容，目光从远处三味大学图书馆收回，问题脱口而出：“爸爸，你到底是哪个大学毕业？”
老林拉着栏杆准备下车，忽然眨下眼：“你听过‘肄业’吗？
“‘页’，有这个大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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