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醉得塌糊涂!
傅煦起身要把他拉起来,谢时冶就跟丢骨头样,无论如何都起不来,嘴里话已经换套:“好师弟,别拉,得睡,明天还要练习呢。”
傅煦只好弯下腰,左手揽过谢时冶肩,右手穿过他双膝,使劲搂,人就被抱起来。
个大男人还是很有些份量,幸好傅煦力气本就大,将人扔到床上时,谢时冶还要作妖,扯着衣服要脱,脱不下来,还闹脾气,较着劲非要脱,副不脱今晚就不会安生躺在床上模样。
看他这个样子,傅煦也不担心他时喝到胃出血,胃出血病人哪里有精神这折腾。
傅煦停切动作,他嘴唇为难地抿起,甚至有点不敢再去看谢时冶,而是在思考当下该怎办。
未曾想,谢时冶手撑着浴室磨砂瓷砖,身体靠过来,用手肘撞撞他:“继续啊?”
傅煦手里湿毛巾被他捏紧,不少水从掌心淌出来,滴在腿上,潮湿他裤子,他缓慢地说:“继续什?”
很快他就知道继续什,因为谢时冶继续道:“你这个人,惯会花言巧语,如果是你药,你又怎忍心这样对。”
这是台词,电影《花语》里女主人公和男主段对话。
脱上衣,又扯过被子盖住谢时冶,傅煦拿上自己东西,顺便给自己助理打个电话,让他去通知谢时冶助理,叫人过来照看。
门被关上,咔哒声。听到这个声响后,刚刚还在床上发疯谢时冶慢慢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阳阳来时候,他已经在浴室里冲过澡,踏着热气腾腾从里间走出来,身上松垮地只有件全黑真丝睡袍,绑带在腰间随便系,将将挡住腰胯,却露出那锻炼得极佳,线条饱满胸肌。
谢时冶神色冷静极,半点没有刚刚喝多模样,就是唇色惨白,哪怕沐浴后也没有多少血色,眉目忧郁,情绪不高。
谢时冶坐到靠窗单人沙发上,捻根烟含在嘴里,手指撩起纱帘,往窗外看眼:“没事
傅煦反应过来:“你在跟对台词?”
谢时冶突然笑起来,身体都笑得无力,软软往后倒,眼见脑袋要磕到碰到,就被傅煦把拉住,力作用下,谢时冶落到他怀里,肉贴肉,撞个瓷实。
他这个被撞人还没如何,撞到他怀里人倒捂着额头,掌心按着他胸膛起身,抽着气道:“靠,哪来墙,疼死。”
傅煦:“……”
谢时冶嘀嘀咕咕:“不是还在跟傅煦对词吗……他怎都不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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