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上别笔,他翻开来,快速地在上面记什。
钟昌明被他逗乐:“小谢,你这是来吃烧烤还是来上课啊。”
谢时冶边写边抬头,
谢时冶重新将皮筋绑回脑袋上,即安心皮筋归来,又觉得有个傅煦帽子也很不错,时间陷入纠结里。听到傅煦话,便说:“下次会记得。”
蒋胜没心没肺呵呵地笑:“好好好,下次咱们换个地方吃。”
钟昌明痛快地又饮半杯酒,将羊肉串放到谢时冶盘子里:“这家羊肉烤得很香,非常正宗。”
谢时冶受宠若惊地接下来,塞口进嘴里,配合地露出好吃神情。钟昌明开心,又跟他喝几杯。
这次谢时冶没再干杯,而是克制地口口小饮。
钟昌明虽说心里还有点气,奈何傅煦意思过于明显,师徒这些年,情份在这,他也算看明白傅煦对谢时冶态度。
这是维护到底,也不知懂谢时冶给他灌什迷魂药。
钟昌明知道傅煦心好,照顾后辈,他这个长辈,也不能太小家子气。
面前谢时冶举起酒杯,同他恭敬地敬酒,钟昌明便也抬手碰杯。谢时冶饮而尽,酒水将嘴唇润得微红。
他喝得太急,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沾到头发。
放下酒杯还看傅煦眼,跟邀功似,可惜傅煦低头吃肉,并没有看他。
几个大男人畅饮吃肉阵子,话题难免转到《出世》这部电影上,只是编剧项进不在,还好导演和制片人都在,聊起来也可以得到很多信息。
钟昌明跟人聊剧本很少会说他是怎想,他更喜欢听演员自己说,感受不同看法,偶尔才说出自己想法,如果彼此之间有灵感碰撞,那就更好。
不得不说他作为个大导演,竟然偏向倾听方,实属难得。
谢时冶喝点酒,身体也渐渐热起来,话也多不少,语速也提升。他跟钟昌明谈到兴起时,还摸下兜,拿出个小本子。
谢时冶用手指拨开,有些苦恼地皱眉。
傅煦见状,就把纸巾压进他手里,又将头上皮筋摘下来,递换给他,自己把他腿上帽子拿起,重新戴上。
钟昌明看他们这番动作,本来想问句,你拿人小谢帽子做什?话都到嘴边,又记起傅煦暗示论,只好硬生生吞下。
蒋胜却在旁边笑道:“阿煦和小谢关系真不错,就说小谢这帽子眼熟,原来是阿煦你。”
傅煦将烤肉拨到盘里,吃块才点头:“到地才发现他什都没带,很容易被人拍到,就先借他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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