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没答话,而是系好安全带,放松地靠下来,闭眼休息。
他谢时冶认识,有时候人生里先来后到,总是不讲道理。
到底是他晚来。
只是二十岁傅煦还是个直男。
怎说弯就弯。
想不通,就不要想,总归是让人难过事,没必要想得这深。
谢时冶洗漱过后,出房间,正好撞上刚从房间里出来傅煦。傅煦身黑,脖子上项链露在衣服外面,对他说早安。
谢时冶手上拿着瓶酸奶,点头回应早安。两个人进电梯,同抵达地下停车场,各自上自己保姆车。
傅煦上车后,陈风又拿个丝绒盒子过来:“品牌那边又提供表,戴吗?”
傅煦摇摇头,陈风怪异地看他眼:“你之前都没这敬业,出完活动就不戴,怎现在突然想戴。”
陈风看着傅煦脖子上项链,还特意让他弄来品牌里款男士戒指,戴得这嚣张,跟特意给谁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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