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时冶脸颊上不断下滑泪,抬手举个手势,洒水准备,要拍雨戏。
很快大雨就降下来,将两个演员浇得湿透。
师弟离开戏份要分开拍,于是钟昌明喊卡,雨水停,工作人员们快速捧着大毛巾围住两个湿透演员。
谢时冶还没有出戏,他内心充斥着被背叛,难过,痛苦情绪,眼泪还在不断地流。
化妆师也不敢给他补妆,钟昌明体贴地让周围人散开,留点空间给演员自己。又叫谢时冶先回去,今天戏份结束。
“对不起。”
雨落下来,白起风步步离开院子,出道观。期间白长安有无数次机会能够下手,废白起风身武功。
他到底没有做。
在白起风离开后,白长安淋夜雨,大病场。高烧中强撑着身体,去跟师父领罚。
他苍白着脸,将额头贴在手背上,深深弯下腰,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强大起来。”
“师兄,你不要天真,躲在这里有什用,不到十年,就哪都没有清静地。”
下秒,他背心就被白长安重重拍,整个人都飞出去,他重重摔出去,撞在墙上,吐出口鲜血。
白长安紧随而上,又要掌,这时候本能占据上风,白起风回手。
两个自幼亲密,不是兄弟,更甚兄弟师兄弟,最终还是打在起。
谢时冶听,却突然抬头看傅煦眼。
傅煦正用毛巾擦拭下巴滴下水,对上谢时冶眼神。
谢时冶看着傅煦,心里更加难受,刚刚情绪还没离开,却舍不得移开视线,依然默默地看
师父长长叹口气,却没有罚他,是对他失望透。
师父于第二年过世,第五年,战争燃起,清风道观被炸得粉碎。
从此,世上再无清风道观。
钟昌明看着镜头里额头相贴两个人,这动作是剧本上没有。
但是他拍电影时候喜欢这样,演员可以加入自己理解,用自己所饰演角色去做出自己认为合理举动,甚至加台词都可以。
其实白起风要比白长安有天赋,即便白长安才是师兄。
可惜白起风永远不愿真动他师兄,到底只能将人逼到角落:“师兄,们起长大,你今天真要这狠心?”
白长安眼泪还在流:“只要你收回那些念头,留下来……”他抽口气,声音有些哽咽:“行吗?”
白起风双眸微黯,双手按在白长安颊边,拇指拭去他脸上泪。
他缓缓靠近,将额头抵上自己师兄,就像幼时那样:“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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