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道:“真没有,你不说都忘这事。”
更何况傅煦关心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冒犯。
他想想又道:“其实阳阳平时虽然粗心点,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
谢时冶说起前几年发生过件事,像他这样红艺人,粉黑都疯魔。
有次在赶行程时候,有黑子带瓶不明液体泼向他。关键时刻,阳阳挡在他身前,替他挡住,他没事,阳阳反而被泼脸。
谢时冶双手交扣,拇指不安地在虎口上摩挲着,刚要说话,就听傅煦说:“抱歉。”
谢时冶:“什?”
傅煦却不是提姜茶事,而是说起早上事:“指跟你提议让你换助理这件事。”
如果傅煦不说,谢时冶早就将这事忘。
傅煦说:“不应该多管闲事。”
傅煦把东西送到谢时冶房间中,人都进来,还自然地在他沙发上落座,谢时冶不可能直接把人赶走。
虽然他现在心烦意乱,但谁会不愿意跟心上人共处室呢,起码对于谢时冶来说,他就很愿意。
他站在咖啡机面前,没有去傅煦所在沙发区域,问:“喝咖啡吗?”
傅煦扫眼放在茶几上那堆零食,从里面拿出瓶抹茶味奶茶:“喝这个就行。”
谢时冶嗯声,给自己倒杯白开水,这才慢慢走过去。
如果那水是什不好液体,阳阳就惨。万幸那只是普通矿泉水,阳阳事后还在傻乎乎地说自己幸运。
其实高良之前就想过要
谢时冶嘴巴里伤口已经好很多,现在舔上去,只有闷闷点余痛,大概是因为伤得不深缘故。
其实没有傅煦说那严重,艺人受伤,正常人都会先指责助理,不至于到多管闲事地步。
谢时冶手指收紧,将虎口掐出个浅浅,月牙形红印:“不是多管闲事,你只是关心而已。”
傅煦又说:“怕这事有点冒犯到你。”
谢时冶听不明白傅煦到底在说什,这只是很小事,有什冒犯可言。
他把卡在下巴上口罩扯下来,这东西戴久,耳朵又痒又疼,他揉着耳朵,坐到沙发上,将水杯放下,不知道该说什,室内片寂静,傅煦也没有说话。
谢时冶有点不安,他朝傅煦看看,正好对上傅煦眼神。
傅煦眼珠子很黑,他室内灯是暖色调光,即使如此,也没有让傅煦瞳色变浅多少。
很奇怪,这样冷而深颜色,到底是怎浮现出那些温柔眼神。
傅煦似在打量他,很认真,又像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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