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话筒,严肃地对谢时冶说:“是不是觉得这部电影不能在国内上映,所以你认为随便演演也没关系。”
这话已经很重了,谢时冶惊慌地睁大了眼睛:“我绝对没有这样想过,对不起导演,我错了。”
钟昌明:“小谢,我很看好你的,我希望你能……”钟昌明却突然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好像不想骂他了,对他失望极了。
谢时冶就像一个被大人责骂的孩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得到原谅,惶恐不安,他不希望钟昌明对他失望。
拍电影的这段时间,他早已心里将钟昌明当作很好的导师。
谢时冶上前几步,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颤抖着,声音也有点哽咽,他深深埋下头:“再给我次机会吧,我会努力。”
他弯腰鞠躬,将头深深埋下,后悔与内疚在他心里强烈翻涌着。
钟昌明始终没说话,就在谢时冶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弄得几乎要无力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又转而落在他的后颈处,安抚般地按着。
一道叹息似的声音响起:“老师,你怎么又在欺负小冶。”
是傅煦的声音,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