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接过那药,同宋衣说谢谢。宋衣从进组后,存在感就不是很强烈,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有意地忽视对方。
他周围人都感觉到他不喜欢宋衣,而宋衣却主动对他释放出善意,这倒让人有点尴尬。
宋衣没有要搭话意思,给完药就老老实实缩回原位
谢时冶见他将花瓣放到纸巾里,又不可理喻地吃起醋来,羡慕那被傅煦珍惜相待花瓣,实在好运。
也是他脑子没转过弯,分明能让傅煦这珍惜,是他心意。
傅煦说:“谢谢你花,很喜欢。”
谢时冶觉得傅煦可能只是在说客气话,这花又蔫又不好看,傅煦说:“是不是该回个礼?”
“不用,是在追你啊,花也是要送,跟你要回礼不好。”谢时冶老实道,但很快他补充句:“当然,如果你也要送玫瑰,会很高兴。”
将就下,晚点带回去。”
他像是对着花说,又像对谢时冶说。见谢时冶还是不太高兴,傅煦道:“辛苦你,起得很早吧。”
谢时冶揉揉耳朵,不敢看傅煦:“没多早。”
“骗人。”傅煦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最近花店都离这很远。”
傅煦劝他:“拍戏这辛苦,还是多睡会吧。”
说完后他脸上有点烫,觉得自己这样颇不要脸,哪有这样直白索要。
傅煦倒没说要送他玫瑰,份回礼等到下戏都没见影踪。
偏偏今天是在拍白长安收到白起风死讯戏,他演绎场无声崩溃,情绪沉到底,哭得太阳穴生疼。
戏份结束后,他揉着太阳穴坐在场边闭眼休息,这时候他肩膀被轻轻拍下,他睁眼转头,来人是宋衣。
宋衣从包里掏出瓶药膏:“可以涂点在鼻下和太阳穴附近,以前演完哭戏以后,用这个会舒服很多。”
谢时冶突然抬眼看傅煦下,眼神无奈又失落:“只是想送花给你,没考虑这多,也不想它到底远不远,早起会不会困。因为喜欢你,所以挑朵觉得开得最好给你,没想到保护得不好,它坏。”
“你可能觉得这做有点傻,与其送花,不如睡觉,但觉得值得。给你送花,这对来说更重要。”谢时冶直盯着地上那几片玫瑰说话,说着说着,他都觉得自己太笨拙。
哪有这样反驳喜欢人,傅煦也是关心他,担心他睡眠太少。
这时只手将地上玫瑰捡起来,片片放进手里,是傅煦在伸手捡。谢时冶没想要他这样子,皱眉道:“别捡,都掉在地上,太脏。”
傅煦说:“不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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