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哭笑不得,谢时冶又跟他说几句,这才挂掉电话。他走出房间,把手机再次交给阳阳,让他接下来几天,广告拍摄完成前,都不用把手机给他,他要专心工作。
阳阳捧着那台手机,觉得谢时冶这要求简直太夸张,与其说是认真工作,更像在躲避什人。
而且这次广告是香水广告,根本用不着与世隔绝,不对外联系吧。
谢时冶没接视频,转而成语音通话,他声音沙哑,应对面声,却瞬间被傅煦听出不对。
傅煦忧心问他:“感冒?”
“嗯,难受。”谢时冶略带鼻音道。
他听见电话那边清晰地传来声沉闷吐息,是担忧反应,傅煦问他哪里不舒服,谢时冶说哪里都不舒服,头疼,眼疼,腰疼,腿疼,就跟撒娇抱怨般。
傅煦跟他道歉,说下次再不会,问他上药没有,有没有发烧。
毯上,声音拉得绵长,就像碾在他紧绷神经上。
谢时冶起身,披上外套,扶着输液架走出去。自怨自艾从来都不适合他,既然在床上睡不着,不如出来多做点事。
哪怕是当年,得知傅煦结婚他也不过消沉个礼拜,之后拼命工作,得到相对应成就,这种时候,就更不能松懈自己。
阳阳正拿着平板安排明天事情,见谢时冶走出来,忙道:“是不是们太吵,闹醒你?”
谢时冶苍白着脸摇头,他接过阳阳平板,让服装助理连通广告公司电话,开个简单电话会议,确保明天拍摄不会出状况。
谢时冶攥着手机,作答,只把傅煦也搅合得坐立难安,恨不得也飞过来看他。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事情,放走个主演已经够难,再放走另个主演,不如杀钟昌明来得痛快。
谢时冶再最后时刻找回理智:“没事,刚刚都是骗你。”
“啊?”傅煦就像没反应过来。
谢时冶:“没发烧,就是有点小感冒,但是腰是真有点疼,想念傅老师按摩技术。”
这时谢时冶手机又响,这是傅煦打第个电话。
阳阳昨天才知道谢时冶和傅煦关系,虽然难以接受,但这是老板男朋友,俗称老板娘,他不敢拒接。
他将手机拿到谢时冶面前:“傅老师电话。”
谢时冶冷淡又疲倦地扫电话眼,无声摇头,阳阳有点惊讶,但还是听话地收回手机,打算挂掉。
正准备动作下秒,手机又被谢时冶重新拿回去,谢时冶点点桌上手机,示意阳阳接替他跟对面继续确认,自己起身推着输液架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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