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昌明等会,发现谢时冶没有要继续说得话,好笑道:
谢时冶无数次想过他婚礼模样,从前只敢偶尔幻想下同傅煦结婚,现在却真真切切发生,他和这个人,他心上人要结婚。
钟昌明客串司仪角色,这样平日里个严肃老头子,竟然在这种时候也感性起来,不时用手帕抹去眼窝里泪。
这画面很好笑,谢时冶笑,他加快脚步,打破婚礼音乐节奏,他迫不及待,想要抱住傅煦。
傅煦好像感受到他急切,双眼弯,也跟着快步走过来。
钟昌明出言打趣他们,现场宾客都在善意地笑,谢时冶完全不理会,直到他重新握住傅煦手。
又是人生大事时候,文瑶忍不住眼泪,幸好眼线够防水,没有出丑。文瑶吸吸鼻子:“你们定会幸福,你们本来就很辛福。”
“会扔捧花吗,扔给好不好,虽然连男朋友都没有。”文瑶委屈巴巴道。
谢时冶如同位大哥哥般摸摸她头发:”会有。“他刚想说什,化妆室门就被人打开。
婚礼要开始。
谢时冶却没有把话咽回去,而是继续道:“文瑶,刘艺年也要来参加婚礼。他因为电影事情跟傅煦联系上,也离这边很近,所以今天也会来。”
那刻,脚下定,心跳缓,周围所有都真切起来,褪去如梦般模糊,这是真实,真切发生事情,他和傅煦,要结婚!
戒指还是那个戒指,伴随他门多年,当年傅煦给出诺言。
因为要在婚礼上重新戴上,昨夜要从手上脱下时,谢时冶还觉得不习惯。
如今,傅煦要重新给他戴上。
在戴上之前,需要宣誓。昨天谢时冶背过,明明已经娴熟词句,却在这个时候,忘得干二净,最后只结结巴巴吐出句:“爱你。”
说完以后,谢时冶忧心地望着文瑶,怕她不开心。
文瑶听到这个名字时,确确实实地愣下,但很快她就笑道:“你新郎操心这个做什,今天你是最幸福人,你只需要想着你跟傅煦事情就好。”
这个婚礼是谢时冶和傅煦起准备,虽说只是个仪式,虽说没有这个仪式,谢时冶样会和傅煦在起辈子。
可是真这个仪式到来时候,切都变得如此不样。
脚下踩得像云端,连阳光过过份耀眼,婚礼布置和通常不样,他和傅煦分别站在地毯两端,中间才是宣誓位置,他们同朝彼此走去,每步,每记心跳,每次眨眼,都像句无声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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