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兽医医院会是
个庇护所，结果现在看来，
其他人类都站在旁，幸灾乐祸地看戏。
“哈哈哈，这白头发要倒霉
。”
“早就看他不爽，装什
啊，还不都是个模样。”
“就是，带着个大帽子，估计也是知道自己长得丑吧。”
他们虽然同样看不清这个白头发
脸，却也直觉对方不是个容貌能差到哪去人。
理智值如果在天之内损失五分之，也就是十点话，按分系统说话，他会陷入临时疯狂状态。
宗九可点都不想变成no.1那样。
于是等他回过神后，梅花鹿护士已经来到他面前，语气不善。
对方高高扬起蹄子，作势就要踢到他身上来。
“你是听不懂话吗，低贱人类？”
【您投掷结果29/50，恭喜您，理智检定成功】
【理智检定成功，
将对您进行个暗骰】
【您理智值减去2，S级练习生宗九如今理智值为46/50】
好家伙，这幅画可真够精神污染。
片厌恶眩晕里，宗九屈起指节，轻轻揉动着自己头颅两边太阳穴，平复着自己呼吸。
在动物统治社会下，长相就是人类头号倚仗。那自然是竞争对手越少越好。
然而下秒，忽然有人脚踢开医院大门。
阴阳师提着裙摆，箭步如飞：“九哥！找到线索！快跟走！”
宗九趁着这个时机，在地上灵活翻滚，躲过梅花鹿践踏，朝着医院门口跑去。
“走！”
它站在手术室门口，连叫这个人类好几次，对方竟然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不由得让梅花鹿火。
这个排队人找不到路，需要它亲自去带路，路上还没有任何巴结讨好就算，现在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对他爱答不理，置若罔闻。
原本梅花鹿还对这个把自己面容遮掩在宽大淑女帽之下，看不清脸，但身段着实不错人类有那两分心思。
兽医医院护士什样人类没见过？多少低贱牲畜为在它这里得到点好处，那可谓是用尽手段，使出浑身解数。
这个副本有问题。
这种程度黑暗，只有宗九曾经在小恶魔记忆里看到“完美世界”可以与之相媲美。
然而恶魔作为容器，被灌进去是全世界恶意，比之现今这个副本憎恶要有实体感得多，不会让人打个照面就理智值哐哐哐减少地步。
疯狂马戏团副本精神污染更疯狂，更无序，更无可名状。
如果再看话，宗九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继续扣理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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