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宗九不会说出来，而是点到为止。
“该
。”
看对方没有提出质疑，宗九迅速带过这个话题。
他提问才是他提出这个游戏
关键。
当然，为先不要这
快,bao露出自己真实意图，宗九决定循循善诱。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也不好糊弄。因为宗九不知道恶魔对此清楚多少。
小恶魔曾经用肯定句陈述过他猜测，再之前，no.1早在第
中学副本时候就猜他是超S级副本npc。
宗九顿下，决定含糊其辞。
“没错，不是现实世界人，也不是某个超S级副本npc。但同样不清楚自己原生世界在你和主系统口中拥有怎样定义，或许是异世界呢？”
这句话没说错。
门来，恶魔怎会忍心拒绝呢？
“当然。”
阴影把玩着青年白发，指腹在发尾间隙里摩挲，从修长指缝里滑落。
他答应。
宗九假意推脱，“既然是先提出游戏，庄家理应礼让，那就你先问吧。”
“你和主系统做什交易？”
根据诸葛暗等人说法，恶魔最开始也只是毁掉那个“完美世界”，拿着求生者留下来特殊道具，顺着指引穿越空间乱流，来到无限循环。
在小恶魔给宗九看记忆里，那些来到完美世界执行任务求生者们当初为诱哄小恶魔跟他们回到圣城，曾经在沙漠夜空下，为那个仅仅只有六岁号描绘副美好蓝图。
他们把无限循环形容成天堂，没有病痛和苦难幻想乡。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求生者也没说错，因为后来从恶意中诞生恶魔
因为他真是穿书。
在宗九生活那个现实世界，各种穿越题材屡见不鲜，穿书也盛行时。
作为个偶尔会看看网文网文爱好者，宗九很清楚自己这是穿进《惊悚练习生》这本书里来。至于为什这本书里世界会这真实，魔术师也有进行过相应猜测。
或许是维度。
他穿书前所在维度高于这个世界，所以这个世界发生事情在他世界才仅仅只是本书。
“哦？”
恶魔故作惊讶地挑眉，视线停留在青年那截如同羊脂玉般脖颈上，“既然魔术师阁下这说，那在下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你不是现实世界人，也不是任何个超S级副本里npc”
男人慢吞吞拉长声音，像是在询问个无关紧要问题，“那，你究竟从哪里来？”
来，好家伙，第个问题就这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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