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魔术师手没有停留,它钻进手套里面,与那只满是疤痕手相握。
黑白沉默地站在那个十字架墓碑前。
很久。
或许是五分钟,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更久。没有人在意。
等到恶魔甚
或许是今天心情确很好缘故,他也难得开口解释。
“这里是小时候生活地方。”
即使十多年过去,这里仍旧如同被定格老照片那样,没有丝毫变化。
约莫走二十几分钟,他们来到片用黑色铁栅栏围起来墓地。
这片看就是被专门围起来,墓地里矗立着石制十字架。
等到宗九出来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幕。
身穿黑色西装男人站在雪地里,背景片全是茫茫大雪,唯有他是格格不入深沉颜色,就像画布上沾染那点不同,轻而易举攫取他人视线。
“祈祷结束吗?”
看到宗九出来,恶魔重新挂上习惯性笑容。
他注意到那束洁白百合花还留在白发青年臂弯,并没有送出去迹象。
实很多时候,恶魔并不懂这些人类悲欢,甚至嗤之以鼻。
他是从恶念中诞生怪物,坏也坏得彻底。
但魔术师又是不同。
对人类来说,这些似乎很重要。
只要不从这个决战副本出去,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费尽心思想要置对方于死地,更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还是不死不休宿敌。
来到这里后,宗九就不说话。
他走上前去,将手里花放在其中个墓碑面前。
灰色石头上书着老修女白色名字,和摇曳花瓣交织。
做完这切后,他转过身去,没有直视恶魔,有些潦草地抓住那只冰冷手。
恶魔今天还是那副装扮,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傲慢地像位从油画里走出来贵族。
但事实上,比花更吸引他是抱着花人。
魔术师朝他弯起嘴角,忽然问道:“要和去个地方吗?”
“难得邀请。”
恶魔挑挑眉,神色辨不出喜怒,“遵命,魔术师。”
于是宗九带着他左拐右拐,熟练地穿行在这座小镇弯弯绕绕巷子里。
恶魔头回产生“就算是这样平淡安逸日子,但如果对象是魔术师话,直就这下去也不错”想法。
很危险,却不讨厌。把对象换成魔术师话,切都是那合理。
他回到教堂门口。
两个城市有时差,公寓那边还是早上,这边就已经是下午,天空有些暗淡。
新落下雪将先前来祷告行人脚印重新填满,就像没有存在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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