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软帽看向自己伤痕累累双手,若有所思。
“走吧。”半晌,她摆正头上软帽,没有多说。
抗压测试室室温很低,房间比之前所有房间都小。
水泥地板满是尘土,上面摆着张课桌,两把椅子。个小女孩坐在其中把椅子上,她动不动,右臂手肘撑桌,摆出类似于掰手腕架势。
看体型,女孩只有五六岁。她头发绑着羊角辫,身上衬衫被尸水与泥土染成棕黄,袖子下手臂青褐肿胀,腐败不堪。
“就是抗压没过。”蓝马甲很坦然,“自己火候没到,怨不别人。”
“抗压般测什?”
“不知道,体检内容每年都变,测视力都不是同批邪物。跟高考似,这地方只认真本事,别啥也不好使。”
走廊里照明不足,白刷刷光从头顶照下,显得蓝马甲格外疲惫。
红软帽包好创可贴,也喝几口饮料。她明显在听两人对话,插嘴语气很坚定:“测试每年都能报,这回不行,大不明年再来。”
抗压测试室门扉紧闭,没人提示他们继续。
三人没有立刻进门。红软帽从包里掏出湿巾和创可贴,小心处理伤口。蓝马甲则拿出两瓶运动饮料,分瓶给两手空空殷刃。
“喝吧,喝好受点。”
蓝马甲灌两口,往走廊边上坐:“咱们时间充裕,先歇歇。”
殷刃双手接过饮料,学着对方拧开瓶盖,抿口。
可那不是具囫囵腐尸。
她头颅是泥土质地,就像有人将人头砍去,安个黏有头发泥团。那团泥质地干燥,比人头大圈。平坦“脸部”不见五官,只有深深龟裂。
龟裂缝隙深不见底,不时有
她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也是,咱不去干那些招摇撞骗事。”蓝马甲咧嘴笑。
殷刃点点喝空饮料。
“不懂这些……但有点工作上印象。那句话怎说来着,‘过犹不及’。”殷刃攥攥瓶子,语气随意,“两位太勉强自己,容易影响发挥。”
蓝马甲只当是客套话,刚想打哈哈,却被红软帽个眼神噎回去。
很清爽甜味,他喜欢。
“你心理素质牛啊,看到那邪门东西也没慌。上回们参加体检,有个小伙子直接晕倒。”蓝马甲吁口气,看向天花板。
“你们不是第次来?”
“第二次。”蓝马甲说,“那妹子是堂妹,们都属于个小家族……嗨,说是家族,其实就那回事。俩念书不行,又有点这种才能,算是来碰运气。”
殷刃在他身边坐下:“你们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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