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停住脚步，藏在
处凸出
屋角后。
殷刃眯起眼。
林蓓身边空气渐渐扭曲，现出只身穿西装、手拿花束厉鬼。
厉鬼西装剪裁很差，看得出价钱不高。它戴
双白过头手套，脸上扣着同样白过头贴脸面具，小礼帽将头发遮得严严实实。
面具孔洞里没有眼鼻口，只有空无物似漆黑。与此同时，它还怀抱着大束玫瑰似东西。
【羽毛猫：
有点怕，你最近有时间吗】
这是两个人最后次对话内容。
“那个时候工作忙，没回她。之后她再没联系，还以为……”
林蓓甩甩头。
“算，不说这些。她撤回那两句，句是告诉谢超死，句是她总觉得谢超还没死，她也不希望提到谢超记录留着。”
听起来很痛苦，但问谢超到底做什
，她也不说。不是那种回避不说，是那种‘不敢说’。”
正是他们发现疑点。
钟成说来精神，他口气喝干牛奶，听得很专心。至于殷刃，他那杯巨型圣代早就被吃空，杯里只剩薄薄层奶油。
天知道他是怎得体又优雅地吃光，连坐对面林蓓都没发觉不对。
她掏出自己手机，调出和高梦羽聊天记录。看时间，正是谢超死后不久。
漂亮玻璃纸扎着缎带，包满腐败碎裂内脏。它们干枯绽裂，远看如同花朵。
玫瑰浓香顷刻泛滥，它们强行塞满鼻腔，几乎要转为某种恶臭。黑红鬼煞犹如血珠，在花束上方不住喷溅跃动，像是下错方向细雨。
厉鬼停在阴影最深处，与林蓓相隔不过两三步远。它毫无保留地散发出煞气与恶意，时值夏日正午，巷内空气却越发阴寒。
见两人听得认真，林蓓半哭半笑：“至于为什说是谢超做……知道听起来很扯，但有证据，你们能不能陪走趟？”
“当然。”“没问题。”两人异口同声。
和殷刃预想不同，林蓓并没有离开太远。她只是让钟成说和殷刃跟在身后二十米左右，自己孤身人出店门，拐去购物中心附近巷子。
这条巷子是死胡同，只有些小店铺后门。店铺建筑参差不齐，周遭脏兮兮，视野很差。
林蓓走到胡同尽头，人不动，像是在等什。
【“羽毛猫”撤回条消息】
【LadyBud：挺好，也不用撤回吧？】
【“羽毛猫”撤回条消息】
【LadyBud：不用勉强，按你习惯来。】
【羽毛猫：不太敢出门，外面好冷，到处都是玫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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