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刃竖起耳朵:“为什报复?”
“你不晕?”
“愿意带病工作。”
梁杉磨磨牙:“……不是什惊天动地事,那男之前劈腿,林蓓把他踹。他最近失业断供,认定林蓓在业内说他坏话,害他丢工作。”
“那小子声称最近出现幻听,有声音直蛊惑他,他才动手,现在还搁警局里哭呢——估摸着这哥们想往精神病上靠,好减点责任。”
梁杉抓挠自己小平头,太阳穴凸出几根青筋。他在房间里气愤地踱来踱去,把地板踩得咚咚响。
钟成说伤口已经清理完毕。他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床边,手臂包着绷带,双眼看向地面,又恢复那副人畜无害模样。
“啊,好疼。”他朗诵。
可惜钟成说同志演技不过关,语调缺乏抑扬顿挫,把梁杉给气笑:“不想挨训是吧?别搁这跟卖惨,钟成说,你——”
“头有点晕。”殷刃迅速打断梁杉蓄力,替搭档解围。
血迹,语气异常真挚,“如果你没拉那下,能把他当场制服。”
哦,也就是说刚才他不管钟成说,他能逮住厉鬼,钟成说也能无伤抓到持刀人。
这悲伤事情,为什要说出来。
殷刃:“……”
殷刃:“钟哥,有没有人说过你性格很……”
钟成说慢悠悠抬起头:“借口。如果那声音蛊惑他捐出全部家产,他只会直接去精神科治病。”
“你也不疼?”
“愿意带伤工作。”
你俩分明就想听八卦。梁杉捏捏指节,那他偏偏不说。
“林蓓那边,识安派专人跟进
他口气比钟成说真情实感许多。
毕竟这是事实。刚才殴打厉鬼,殷刃知道四下没有修行者,试探着用凶煞之力。结果他没有熟能生巧,还是只用丁点,眩晕感便挥之不去。
他眼中世界仿佛奶油融化,轮廓七歪八扭。在这当口,他也不想听人唠叨。
梁杉恨铁不成钢地瞪视两人。
“你们抓住那个人,刚刚审出来。他是林蓓同行业前男友,想要报复林蓓。”他换个话题。
“很不合群,有很多人说过。”钟成说戴回眼镜,神色坦然,“还好,暂时没有合群需求。”
重点是这个吗?殷刃不知道此刻眩晕是因为他用凶煞之力,还是因为搭档太特立独行……也许两者都有。
看来巧克力玛芬还是得分出去,他痛心地想。
两个小时后,宾馆。
“搞什!”梁杉咆哮,“都知道叫,叫警察不会啊?对方有刀,你俩冲去像什话!来,看来得好好聊下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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