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湿哒哒
，空气中弥漫着
股子说不上来怪味。
“你、你们是警察吗？”那少女开口，“
配合，全配合，别碰！”
李小理眨眨眼，警惕地保持着距离：“你是谁？”
“是刘爱郜女儿。”少女说，措辞有点怪异别扭感，“爸爸让等在这，可、可他直都没有来。”
她可怜巴巴地望向两人，身子微微挪
挪。
李小理转下挖树铲，扫眼拦路家具堆。她片刻便找到支点，铆足力气撬去。
轰隆隆，家具被撬动，稀里哗啦倒去边。
两个姑娘灵巧地攀过狼藉，直奔会客厅。厅内老人还在疯狂烧符、指挥鬼物，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个麻醉罐咕噜噜滚到房间中央。
它嗤嗤作响，快速喷出麻痹气体。
两个老人骂句脏话，接连栽倒在地。
时，二楼响起尖锐惊叫。
“识安，识安人来！”
“这反应是夜行人吧。”“感觉像是夜行人。”两人同时开口，相视笑。
只是脸上笑归笑，姐妹俩已然警惕地背靠背站好。
两人背包里瓶瓶罐罐叮叮当当乱撞。药水在她们身周扬起盔甲似气雾，周围阴冷感觉越来越强，却没能影响两人分毫。
“停。你就待在那，别乱动。”李小理比划下铲子。李小真则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警方——
这回她手机顶部，赫然显示着“疑似诅咒影响-信号中断”。
……明明刚才还正常。
看清那行字瞬间，李小真猛地扑向李小理。后者被扑得歪下，只听呯声闷响，子弹擦着李小理面颊飞过。
“少女”从
“实力中上。”进屋后，李小真随手玩着喷罐，“看这个配置，他们应该是在看守什
。”
“嗯，比如洗手间。”李小理把挖树铲往地上磕，“听到吹风机声音。”
两人没有拖延，直冲洗手间。那个小小房间房门紧闭，李小理握紧挖树铲，嘭声踢开门。
然而卫生间里只有个短发少女。
少女身穿不怎合身吊带裙，个子高挑，看脸不过十七八岁。她瑟缩在对皱巴巴衣堆旁，恐惧地看着两人。
二楼会客厅里响起模糊埋怨声。
符咒燃烧纸灰味儿中，废弃办公器具喀喀响动，狠狠撞向两人。同时间，残破家具顺着走廊滚动，七歪八扭地堵上楼梯口。
姐妹俩分毫不慌。李小真呵呵笑两声，继续喷雾，李小理则转换姿势，从背后抽出根挖树铲。
“嘿咻！”
祛邪喷雾配合着棒球似动作，射来垃圾纷纷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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