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里,钟成说有点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用随机字母当名字。夜行人们学历参差不齐,什乱七八糟发音都有。久而久之,他们自作主张,给他安“阎王”这个不够岁月静好绰号。
钟成说刚从回忆里回过神,就看见殷刃笑脸。
殷刃撑着侧脸,目光狡黠,眉毛和嘴角同时越飞越高。
“你笑什?
他瞥眼钟成说整整齐齐笔记,以及收拾得干干净净文具。又看向自己面前狗刨过样乱书堆,面色微苦。
“很喜欢图书馆。”钟成说实话实说。
“听说你们大学都要住宿,猜猜,你该不会醒着时候全泡在里头吧?”
“差不多。”钟成说认真算下,“后来宿舍散,向学校申请搬出去住,之后去得少些。”
殷刃顿顿:“啊,有点印象。”
当成垫子。他撑起眼皮,下巴往大部头上搁,美滋滋地看起来。
这人整个糊在桌子上,活像浑身没根骨头。他不时冲书页笑两声,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晚上吃什”,完全没那瞬间风采。
面对这样情景,钟成说心情异常复杂,他到底没忍住,嘴角跳跳。
兴许是他呼吸错拍,殷刃目光瞬间转过来:“你笑什?”
“没笑,只是想起读书时候事。”钟成说连忙板起脸,“学校图书馆里有不少你这样人。”
舍友集体嫖.娼,钟成说报警,在那之后,宿舍自然要散掉。
殷刃同情目光实在太明显,钟成说放下书本,额外解释句:“没觉得有什不好,自己个人住,看电影之类事情方便不少……当时住得离市图书馆很近,市图书馆虽然比不上A大,但也不差。”
说实话,除看电影方便不少,研究邪物也容易许多。虽说每天加通勤时间,钟成说大体还算满意。
他在家接单调查,跑实验项目时候顺手杀杀邪物,真是段非常安宁美好时光。
那正好是七年前,“阎王”崭露头角时间。
“因为有些书就是很难读。”殷刃感同身受地嘀嘀咕咕,“吃也不许吃喝也不许喝,要不看点有意思,多浪费这个环境。”
说完,他像是猛然间想到什:“读书时候?你们那里也有这种图书馆?”
“嗯,A大图书馆挺好。”
说挺好是谦虚,作为国内超流大学,A大图书馆不比识安差多少。
殷刃咋舌:“都说书非借不能读,但这也太夸张……原来你以前也经常来这种地方啊,怪不得这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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