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海谷市公安局。
睡饱八个小时，钟成说
精神好
些。但熬夜还是留下后遗症，小钟同志僵着
张脸，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
殷刃还是那副活力十足
“符部长肯定很适合穿粉红色长裙。”
“嗯。”
“你认识夜行人‘阎王’吗？”
“……”钟成说撑起眼皮，吃光最后点三明治，“不认识，为什
这问？”
“没什，就是逗那个彭老狗时候，感觉你也挺符合‘阎王’特征。”
“何苦呢。”殷刃把三明治盘子推，“还特地起来刷牙，多睡会儿也不会怎样。”
钟成说用串梦呓回答他，殷刃勉强听出“预防龋齿”“规律三餐”之类短句。钟成说嘴上嘟囔，还不忘慢慢塞三明治，眼睛眼看又要闭上。
也不怕噎死，殷刃摇摇头。
殷刃自己也咬口三明治，面包酥松，牛肉香气瞬间在口腔炸开。牛油果他第次吃，配上沙拉酱和黑胡椒，非常清新爽口。
他对面，钟成说睡眼惺忪，完全没先前清醒犀利气质。
无所获。
随后他才支起眼皮，扫向那个空荡荡位置。
“哎，
以为你不吃早餐，就全用掉。”
殷刃看眼时间，有点震惊。现在不到七点二十，钟成说还没睡够四个小时。
这就是生物钟力量吗？他不由地对“科学”产生丝敬畏。
殷刃冲钟成说做个鬼脸，又拿起个三明治。
“下次会问你‘认不认识沉没会老大’，做好心理准备。”
“……嗯。”钟成说擦好嘴，行尸走肉似回卧室。嘭声，那扇木门再次严严实实关上。
门内，钟成说在装着恶果衣柜前犹豫几秒。踌躇完毕，他没有动衣柜，而是打个巨大哈欠，倒回大床中央。
……
……真很适合随手逗，不对，试探下。
“喂，钟哥，三明治好吃吗？”殷刃边嚼边问。
“嗯。”
“下次打算再加点魔鬼椒，你觉得怎样？”
“嗯。”
“本来打算下班再买新鲜。”看到钟成说控诉似表情，殷刃急忙补句，“你要不要吃牛肉三明治？刚做好。”
钟成说看会儿殷刃盘里三明治，目光在融化芝士上停两秒。
“吃，谢谢。”他嘟囔，“个就够。”
殷刃从摇摇欲坠三明治山里取下个，配上酸奶，单独划份。钟成说仍戴着睡帽，在餐桌前摇摇晃晃，仿佛要脑袋磕上桌子。
就算这人困成这副样子，殷刃还是在他身上嗅到薄荷牙膏清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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