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怕热心市民小钟同志当场报警。
好在有识安在前,钟成说点点头:“那就去公司解释。”
随即他目光转去老僵。可能是那眼神过于火热,老僵被盯得骨头收:“看啥啊后生?”
“可以摸摸您吗?”钟成说严肃道。
老僵:“……不可以,是《识安邪物管理条例》里定义级濒危邪物。”
老僵无视殷刃脸上痛苦与纠结,它骷髅似脸动动:“既然是识安人,那就爽快点,立刻付款吧。”
殷刃几乎是呜咽着给钱。
“好嘞,谢谢惠顾。”老僵把POS机塞回胸腔,又敲敲扇子,“抵押物还你,这说话算话。”
殷刃:“等——”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两只老鼠就抬着人头跑回来。它们将系着红绸人头丢去殷刃怀里,嗖地钻回台底。
想把关系闹太僵。
时间久,两方开始遵循同道潜规则——只要夜行人不涉及犯罪活动,识安这边往往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与警方对决。
其中基本,便是在“非必要”时候,不把正式身份搬到明面上。
伍嘉义这种出身夜行人还好说,殷刃和钟成说两个“外人”这干,无异于当众拂它面子。要在夜行人这个丛林似组织混,“面子”有时比钱重要得多。
伍嘉义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小伍唉声叹气地仰头,看向戏院天花板。
要不是外面到处都是
老僵意味深长地笑道:“您可拿好咯。这东西新鲜,卖给对路灵匠,能值个三四万呢……哎哟这嘴,忘忘,你们识安可不干这事。”
老东西,故意是吧?看着怀里狰狞人头,殷刃陷入沉默。
此刻他身黑衬衫,长发松松束着,赭红眼眸在灯光下泛出红光。昏黄照明下,那张脸漂亮得有些妖异,配上此人怀里系着红绸、死不瞑目人头,殷刃怎看都不像个正派人士。
钟成说、伍嘉义:“……”
殷刃可怜巴巴地咽口唾沫:“可以解释——”
“承惠25万。对,这确实可以刷卡。”老僵操着把好嗓子,从胸腔里扒拉出来个POS机。
钟成说动作缓缓凝固,殷刃拿着银行卡手微微颤抖。
殷刃原本最坏猜想,也不过是与小孟婆竞价到18万上下。哪怕算上赌气成分,那把椅子也就值那多钱。
现在可好,工资卡透支20万,还要搭上他绝大部分存款。要是识安不报这笔账,他就要与深夜麻辣小龙虾告别,改吃便宜土豆锅巴。
虽然贷款也不是不行,但贷款吃饭总觉得有点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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