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符行川拧开保温杯，给自己灌
两口浓茶。
“……这次
们又在椅子上检查出微弱
凶煞之力。”他咬牙切齿地给“又”字加重音。
殷刃热情洋溢地当捧哏：“啊，有印象！冯琦案报告里写，他能力是被
“而且那个人……怎
说呢，还算活着，但状态非常差。”卢小河声音有
丝颤抖，“至少就权限，查不到相似案例。”
扫描、X光，各种检查手段都用上。科学岗人员勉强找到“人椅”里人——
那人就像全身变成橡皮泥材质，又被活生生搓成长条，等比例融进根根木条。
脂肪、肌肉、内脏、骨骼……此人全身上下扭曲不堪，所有细胞都与木质纤维难舍难分，却又保持某种古怪活性，很难说算不算“尸体”。
那人心脏已然变得长而扭曲，如同条蜷曲蚯蚓，心肌纤维带有明显木头特征。可那颗心脏仍急促地、微弱地跳动着。
差点没控制住杀气，他揉着脑袋，大为不满地瞪着符行川。好在下刻，符部长就带来沙漠甘泉似好消息。
“你那二十五万，识安来报销。本来该奖你点钱，但这回你们在鬼当铺引起事件，奖惩对冲。”
符行川从空位拉把椅子，坐去殷刃前面。
“能报销就好。”殷刃松口气。
不然他初入社会就要背上债务，鬼生也太残酷。
“技术人员还原晚上破碎DNA，勉强确定这人身份。樊涌，38岁，失踪于两个月前。警方失踪档案里有这个人，现在孙庆辉那边正在讯问吕光祖，看情况八九不离十。”
符行川揉揉太阳穴。
“这不是灵匠能做得到事情，吕光祖案水比们想象深。”
三人静静地瞧着他，等待后话。
符行川虽然脾气还行，但本质和李教授样，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职级。他既然亲自过来沟通，事情绝对不止“水深”两字能够概括。
脑袋上挨击，钟成说迷迷糊糊直起身子。感受到身上薄毯，他非常明显地愣下。另边，听到对话声，卢小河自行从床上爬起。她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给枕头好几记拳头。
“都醒？挺好，小河开屏幕——昨晚那把椅子，鉴定结果出来。”
组组数据盖满屏幕，还附那张椅子各个角度拍摄图。卢小河和钟成说逐行看下来，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殷刃费解地看着两人：“怎？”
“不是认知污染。”钟成说眼睛还盯着屏幕，“物理层面上，人体细胞与木材融合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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