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前台是个小年轻，他打
个哈欠，冲殷刃随便点点头：“忘带证件？
小时
“唔，都不是麻烦东西。报酬嘛……下次过来，再带株阴煞草。”
在老太太愉快讲解完后，殷刃伸出根手指，点上小孟婆
眉心。
“没问题，
会带来报酬。”
在老太太惊讶眼神中，殷刃微微笑。
“不过还请你忘掉这些事。”
殷刃正色：“嗯，底子用上好雪莲花，不是有意抢老姐姐椅子，实在是工作需要……”
“识安
，明白，这事不怪你。”小孟婆踏出阴影，端坐在“悬壶济世”牌匾下，“你这回特地过来，是想跟打听‘鼠目枸杞’事情？”
“是，老姐姐您看，当初向你买鼠目枸杞，是不是这个人？”
殷刃调出吕光祖照片，展示给小孟婆看。
“是，不用看，晓得吕光祖。”小孟婆磕磕旱烟斗，“这小子直从这买东西，不过他之前总买血烟丝，最近知道再买点正儿八经药。”
甚至不出来送他！
面对那扇紧闭门扉，殷刃无语凝噎。他懂，比个严谨认真钟成说更难对付，是个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钟成说。
可惜，要不是时间有限，他真想按兵不动。
殷刃步步蹭到门口，他实在忍不住，又倒退回钟成说卧室前：“你是要出去夜跑，还是有什别工作？”
钟成说答得非常流畅：“需要做点研究，会儿还要夜跑。”
……
殷刃从鬼市出来，手在脸上随便揉揉。
他将头长发缩得短而硬，五官被揉捏得平平无奇。临时长出皮肤堆在衣服下，他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啤酒肚中年人。
借着夜色改头换面完，殷刃直奔家小网吧。
“忘带身份证，急事。”他压粗嗓子，气喘吁吁地说。
“除李木根和活人齿，他还有没有买什特别？”
“别说，还真有，待会儿写个单子给你。”小孟婆吐出个烟圈，“放在之前，这消息可不能给。但那小子把夜行人拉去警察眼皮底下，是该来点教训。”
“可不是嘛。”
殷刃笑嘻嘻地抱起双臂。
“除这件事，还有两件事要拜托老姐姐——想要夜行人联络站登录方法，还想要吕家本家地址。”
殷刃听着屋内隐隐传出冥想音乐，无话可说。
……
小孟婆把阴煞草送到鼻子
绝品阴煞草，个大浑圆，里面煞气异常浓郁。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搞到。
“品相不错，植物底子用不差吧？”小孟婆几乎瞬间原谅殷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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