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在场只有
位科学岗，殷刃瞬间看向钟成说，后者脸上
满足之情露水般消失。
小钟同志缓缓看向样本玻璃管。他玻璃管空空如也，其中软刺不知所踪。钟成说沉默地晃
晃它，脸上露出丢钱包似表情。
他“兴奋”指数来个大跳水，直达冰点。
“
说呢，怪不得盆里这
安静，原来这东西会自动消失。”见钟成说整个人凝固住，殷刃急忙转移话题，“小河姐，情况们大概都解。现在外面乱七八糟，们怎才能让郭来福恢复正常？”
整条街建筑都变形，他们总不至于要做泥瓦匠工作。夜晚又有乱七八糟怪物满街跑，碰也不能碰。
“它们具体成因不明，能在定程度上影响人情绪。黄今情况，大家应该都看到。”
三人簇拥在黄今床头，而黄今尸体般躺在床上，整个场面神似某种遗体告别会。
卢小河屏幕里，黄今“后悔”和“疑惑”情绪读数居高不下。
“那东西挺厉害，”他对天花板忧郁地解释，气色比刚才好不少，“刚才完全没有发现它，就感觉……感觉突然焦虑得难以思考，像是人生里所有麻烦事全塞进脑子。”
黄今自认是偏冷静类型，然而在那短短几十秒，他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思维。卢小河发动电击前，他甚至隐隐出现自残冲动。
这要怎救人，站在大街中央对郭来福高声抒情吗？
问题是郭来福也不是什等待救援睡美人，此人是个穷凶极恶杀人犯。他们帮助他恢复神智，除调查原因，也是为早日让警方执行死刑。
考虑到这点，郭来福本人愿不愿意清醒还难说。
“你们要寻找扭曲源头。”卢小河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问题，“郭来福残杀五个人，之后又在警方追捕下逃将近半年。这人生性冷酷残忍，按理说没那容易崩溃。”
“人意识很复杂，为自保护，大脑会将巨大刺激掩藏起来。这条街上定有某些不正常
那电击如同盆冰水，把他完全浇醒，人也电麻。
“这就是想要说。”
卢小河声音认真下来。
“不要触碰那些东西。它们能引起极强情绪紊乱。就目前研究来看，长期接触可能会引起心理崩溃，甚至诱发严重精神疾病。精神病患脑子里，它们是最大危险。”
“躲起来方法很简单，找到最近建筑，紧闭门窗，等待‘黑夜’过去。不要故意挑衅，更别妄想取样研究——只要‘白天’到来，那些样本就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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