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郭来福
大脑之中，校服自然是他潜意识里最熟悉款式——也就是说，这所学校款式。
“他呢？”门卫审视
片刻葛听听，又指向钟成说。
“他是
……”殷刃干咳两声，“他是爱人，刚调过来当实习老师。们以后住教职工宿舍，还要经常麻烦您。”
钟成说板着脸：“嗯，教生物。”
门卫老头那张怪脸抽动两下，他没说什
，接着转向黄今：“维修工？维修工……”
“们还发现新线索。”钟成说适时补充，“下午就可以开始调查。”
“知道。”卢小河勉强答道，“下次准备好预备据点，不要跑太远。”
“明白。”
……
外界时间下午三点，四个人停在学校门口。
光芒中，建筑下飘着薄薄雾气，绿树依旧朦朦胧胧，透出
股怪异美感。
“没有太阳。”钟成说嚼完芒果干，如此总结。
“嗯，没有太阳。”殷刃重复，“下次在外面打，们可以看看有太阳版本。”
钟成说侧过头，认真看向殷刃。他张开嘴，刚打算说什——
“殷刃！钟成说！”卢小河尖叫从两人口袋里传出，“给戴上耳机，知道你们在！”
“对，维修工。”黄今盯着地面，干巴巴地背台词，“学校里东西坏得快，什都能修。”
这回门卫思索得最久。
“可以。”几分钟后，他自言自语地念叨，“可以，你们进来吧。”
锈蚀金属门缓缓滑开，四人小心翼翼踏入校园。
“们学校执行全封闭式管理。”众人刚越过大门，门卫老头慢腾腾地开口，“死
门卫老头打开窗户，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们。尽管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他却好像不认识殷刃和钟成说。
“不是人。”黄今压低帽檐，“他身上没有思维，只是个死物。”
“来干什？”门卫老头漠然发问。
“送孩子上学。”殷刃手虚虚搭在葛听听肩膀上，“这是表妹，暂时由家照顾。您看，校服都发好。”
葛听听吞口唾沫，她理理校服，扯出个僵硬微笑。
通过黄今同志准点播报，她知道天亮。而某两位生命体征稳定，“兴奋”和“喜欢”读数再创新高。
“小河姐？”
“你俩到底在搞什？”不能透露监控情绪读数事，卢小河憋屈得要命，“怎连耳机都不戴！”
“刚才逃得太狼狈，怕碰掉，塞兜里。”鬼王大人原地扯谎，“出点小危机，总之没什事，和钟哥都很好。”
“……”卢小河沉默里透出海量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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