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人四肢扭曲，笔触抽象，整个被涂成赤红色。他或她时而站在
只巨物之上，时而被无数邪物簇拥在正中。个个画面环环相扣，它们或大或小，以不规则
形式拼合在起，乍眼看去，有点像宗教场所彩画玻璃。
沉没会画师笔下，赤红人影有股诡异邪性，看得人背后隐隐发冷。
而在更多细小图案中
几步外，钟成说塞满
个标本盒，脸上带着非常直白满足。他把盒子小心放入背包，贴去殷刃背后，只手按上殷刃肩膀。
恋人离得够近，那几根发丝瞬间有目标，迅速缠上钟成说小拇指。
“‘神降’时期环境特征？……什
特征？”钟成说主动发问。
“凶煞之力持续活跃，会催生邪物诞生，也会让沉睡危险邪物醒来。当然，这些变化对
们来说不明显，对于玄学岗相对直观。”
李教授目光仍锁在壁画上，没注意到两人诡异亲昵方式。
与人口流动自然消解。”
“而更升镇不比平原城市，这里地形特殊，人口流动极小。在某些人刻意干扰下，这里凶煞之力久久不散，还保留着三四分‘神降’时期环境特征。”
空气、土壤、流水，每个角落都充满淡淡凶煞之力，污染无处不在。
殷刃少见地撇下嘴角，他看向脚下肮脏石板地。可能是进熟悉环境，他突然福至心灵，领会之前那股亲切感来源。
……是环境本身。
“根据们经验，沉没会抛弃没被发现‘蚁穴’，只可能是高度污染或邪物失控……这里没有强污染痕迹。二十八年前，这里很可能醒来什，它活跃导致矿藏被破坏。”
说着，李念对着那些壁画陷入沉思。
钟成说也将目光转向壁画。
以沉没会风格，壁画绝对不会只作为装饰品存在。但他们也不打算把这东西画得太让人好懂，昏暗光中看去，只能隐约分辨与邪物纠缠个“人”。
壁画斑驳，颜料褪色，只余那人鲜亮如故。
这座山镇，从头到脚都被凶煞之力腌入味儿。
而这种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凶煞之力环境，像极他当初生活那个时代。不过比起殷刃记忆中世界，更升镇凶煞之力浓度没有那高。
也许是因为这个，他才没能第时间反应过来……吗？
殷刃无意识地咬住拇指指甲，他身体两侧，火光在怪尸眼窝里弹跳。
不，还缺什，缺某种关键气息，关键味道。这种想不起来焦急堪比挠痒挠不到，殷刃几根发丝藏在外套里，烦躁地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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