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于顶级科学岗来说,这个软绵绵团子实在没什威慑力。钟成说两个指头把它捏起来,直接丢进卧室。
“噗叽噗叽!”黄粱边撞门,边发出虚弱叫声。
钟成说没理它,他也并未像殷刃所想那样去忙自己事情。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眼睛看着地板,摆出非常标准沉思姿势。
黑暗客厅内,个人盯着地板,边墙角到天花板全被邪异庞然大物塞满,气氛格外阴森。
许久,钟成说推开椅子,坐上沙发没被遮盖地方。他后背倚上坚硬羽毛,慢慢摘下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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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钟成说不理解他担忧,更不会因为“没有危险”事情担忧自己。
他怒火,终归也落入黑暗深渊,激不起什波澜。
殷刃面无表情地松开椅背。他没再吭声,而是走向沙发,自己抱膝坐去沙发最靠墙角落。钟成说眨眨眼,看那人身体迅速变形,无数翅膀团唰啦啦探出,占满客厅四分之空间,把殷刃深深埋在里面。
“个人静静。”殷刃声音模糊不清。
在这刻货真价实地停拍。
是啊,就算自己在他身边……要是那个时候,戚辛不是因为未知原因收手,他们真未必活得下来。
钟成说真很清楚怎抓住关键。
所有发丝不再游动,殷刃只是看着钟成说那双眼眸,抿起嘴唇。
奇异眼睛,哪怕喜悦时候,其中也没有半分光彩,像两口枯干深井,直直通向无底深渊。
“猫生气会哈气,狗开心会摇尾巴,蜘蛛生来就知道怎样结网。绝大多数动物,都知道要规避‘眼睛’这个器官,不少物种甚
钟成说:“……”
这是自闭?
“你怎?”钟成说趁机摸摸翅膀团。
殷刃没答话,那翅膀团嗖地缩,表面羽毛瞬间变得坚硬。
黄粱察觉到主人怨气,它拖着狗东西蹦跳地弹来,试图以强大邪物身份给此人点威慑。
这个人也像道深渊。
他投入喜爱与担忧,不会激起任何波澜。它们永无止境地坠下,兴许能碰撞出些许回音。但他不知道那回应什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钟成说不是在找借口,这个人发自内心无法理解自己担忧。
概率很低,行为合理。对钟成说来说,似乎只要呈上“解题过程”,这件事就可以完全翻篇。
然而让殷刃生气是,自己偏偏就是被那深渊中缥缈声音吸引。那份未知,那份遥远……甚至它们带来这份痛苦与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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