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叹口气,任由殷刃糊在身上。他就这样躺在地面,郑重其事地回复:“听得到。”
“殷刃呢?”
“在在在。”殷刃甩甩还有点眩晕脑袋,默默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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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绑好散地头发,从钟成说手里抠出狗东西,又从尼龙带子间隙捏出黄粱——在两人热吻当口,这家伙早就把自己缩成花生米大小,佯装无事地躲在尼龙带卡扣里。
先是微凉嘴唇,随后是下巴。最初还是按部就班亲昵,只是某个瞬间,面颊边温度猛然空。这只邪物微微侧头,温热吐息顺着皮肤流淌,迅速停在钟成说咽喉。
殷刃尖锐犬齿轻轻压住皮肤,有点痒。咽喉处刺痒点燃神经,路钻入骨缝。
钟成说终于空出嘴,他知道自己该说些话,声带却不听使唤。于是他只好气喘吁吁地移动右手,不轻不重地捏上殷刃后颈,力道里带着几分警示意味。
如同被惊醒,殷刃噬咬猛地中止。
殷刃鼻尖蹭上钟成说喉结,呼吸完全停止,心跳却快到不似常人。昏暗视野中,钟成说只能看到殷刃散满地黑发。殷刃抓着他手时紧时松,喉咙里发出模糊声音,不知在纠结什。
它们潮水般后撤,开始爬离殷刃身体。
殷刃眼中光辉在回归,他吻却不轻反重。
钟成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忘手下“地面”本质,却也没有尝到各种作品中所渲染“炽热甜蜜”。他心脏因为紧张而疯狂搏动,精神尽数凝在嘴唇感受上。
殷刃吻渐渐变味道。
殷刃个使力,天旋地转,两人上下颠倒。钟成说背靠地面,他条件反射地想起身,却被黑发缠住脚腕。
鬼王大人维持着坐在钟成说腰腹上姿势,拿着
钟成说本能地抿抿嘴唇,尝到温热微咸液体。
……血味道,可自己嘴唇并没有受伤。
“殷刃——”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耳朵里便传出阵兴奋声音。
“喂喂喂喂?”卢小河快乐地叫道,“听得到吗听得到吗?”
发丝不多,可以用力扯断。左侧手臂有破绽,个卸力能让他脱身。
然而钟成说没有动弹。
他全身每条神经都绷起来,本能促使他躲避,好奇强迫他继续。吸引与戒备,安全与危险,存活与死亡。其间交界如此模糊,扭成股怪异而强烈兴奋。
先前钟成说直不理解那些挑战“无意义”极限运动人,而这刻,他突然发自内心地懂他们。
明明只是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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